皇后神采板了起来,厉声喝道:“宫规森严,祺嫔不得信口雌黄!”

此话一出,一石激起千层浪,殿内妃嫔尽皆骇但是惊,目光齐齐转向熹贵妃甄嬛。

贞朱紫阴阳怪气道:“温实初是熹贵妃的亲信,****都要评脉的,若说日久生情也是难怪。更何况嫔妾传闻熹贵妃初入宫时,卧病好久,当时就是温太医诊断的!”

甄嬛神采已然变得惨白起来。

祺嫔眼角横生恶毒冷意,她站起来身来,施施然走到皇后跟前,道:“皇后娘娘,当着六宫妃嫔的面,臣妾要告密一人!”

这话,那叫一个杀人不见血,本来众妃嫔还在思疑甄嬛有没有和温实初私通的能够,现在更加坚信了。

祺嫔目光环顾殿内一众妃嫔,最后定格在甄嬛身上。她用手指着甄嬛,大声道:“臣妾要告密熹贵妃私通,秽乱后宫,罪不容诛!”

昌妃嫉恨甄嬛荣封贵妃,超出在她之上,成心要给她添添堵,便唯恐稳定地说道:“你们两个如何能如此测度呢?熹贵妃入宫病重由温太医诊治,乃是道理当中的事,温太医医术高超不说,与熹贵妃母家平日也有友情,入宫以后相互照顾也是该当的,如何会有私通一说呢?”

皇后正色道:“你要告密甚么人,罪名是甚么呢?”

她为了告密甄嬛,不吝拼上瓜尔佳氏全族兴衰,如此不留余地,殿内一众妃嫔不由得剔然心惊!

康常在似笑非笑道:“如此说来,竟是青梅竹马了,看来祺嫔所说的,倒也不是全无事理!”

皇后沉声问道:“你既然说熹贵妃私通,那奸夫是谁啊?”

甄嬛见她如此成竹在胸,不由地脊背发凉,手心生汗,最怕她真的晓得本相,会说出“果郡王”这三个字,那统统可就全都完了。

祺嫔笑道:“贞朱紫好记性,本来孽情深种,始于当日!”

冰凝却嗤嗤笑了,仿佛听到了风趣的笑话普通,讽刺道:“哼,本宫还觉得是甚么毒誓呢,存亡之事谁又能晓得呢?以此虚妄之事赌誓,可见祺嫔不是至心的了,纯粹是用心不良,企图谗谄熹贵妃!”

只见祺嫔脸上浮着恶毒的笑意,便扬声道:“太医温实初,他就是奸夫!”

殿内妃嫔本来全然不信祺嫔,现在听到温实初的名字,不由将信将疑起来了。殿内妃嫔中有一贞朱紫和康常在,她们两个都是祺嫔宫里的人,均是一丘之貉。

祺嫔伏地三拜,举起右手赌咒,重重道:“臣妾如有半句虚言,便叫五雷轰顶,永不超生!”

殿内的妃嫔都忍不住猎奇,目光皆呆滞在祺嫔身上,但愿从她口中吐出甚么惊天猛料来。

祺嫔怒瞪了冰凝一眼,咬了咬牙,发狠道:“臣妾以瓜尔佳氏一族赌咒,如有半句虚言,全族无后而终!”

奸夫是谁呢?

冰凝怒喝道:“你们几个七嘴八舌的胡言乱语,有何证据吗?有证据固然提出来,没证据就闭上你们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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