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滴子作歹多端,杀掉他们是替天行道,大大的善事,冰凝当然不会对他二人客气,纵身跃起,一掌打在门面,一掌打在后脑勺,他二人哼也没哼一声,便已死去。

紧跟着,她又是双掌齐出,一掌打在一人后背心上,一掌打在胸口上,两人刹时被微弱的掌力震得狂喷鲜血而死。

眼看着要命丧吕四娘剑下,雍正神采煞白不已,冰凝却伸指挡开了她的剑锋。

雍正瞪大了眼睛,尽是惊诧与不成置信,用手指着冰凝的鼻子:“好你个贱人,竟敢让她挑断朕的脚筋,大……”

雍正大声叫唤,却无一人前来救驾,一颗心便如铅之重。他恨恨瞪了冰凝一眼,俄然跳到佛堂前,将供桌上的斋果一盘一盘朝冰凝和吕四娘扔去,然后夺门欲逃。

雍正死里逃生,长长舒了一口气,看到冰凝脱手制止,心中身为帝王的优胜感和狂傲垂垂上来了。

雍正号令道:“皇后,你只要脱手杀了这个对朕出言不逊的小贱人,然后再跟朕好好赔罪报歉,朕能够考虑饶你一死,宽恕耿佳氏一族。”

雍正见冰凝在半晌间杀光他经心练习的血滴子,脱手之快,招数之毒,的确是前所未见,不由地惊呆了,竟没发明他现在已是孤家寡人一个。

冰凝解释道:“此人作孽无数,一剑杀了他,岂不是太便宜他了?”

冰凝嘿嘿嘲笑道:“死光临头,还敢在我面前大放厥词,真是不想活了。吕四娘,先给我挑了他的脚筋,我看他如何跑、如何狂?”

在他以为,后宫女人再凶悍、再暴虐,也不会对她这个天子夫君动手。冰凝作为他的皇后,他的正妻,更不会做出行刺亲夫这类事来,这便是所谓的‘****之心,日趋骄固’。

“来人?”冰凝嗤嗤一笑,冷嘲道:“整座奉先殿都在我的掌控当中,任你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前来的。”

雍正仓猝闪避,他自幼习武,技艺还不错,普通人底子伤不了他。可自从当了天子以后,沉迷于酒色,疏于练武,技艺降落了一半不止,如何是吕四娘的敌手?

这个‘胆’还没说出来,吕四娘的纯钢软剑已经抽了出来,一剑挑断了他的脚筋,顿时收回一声杀猪般的惨叫,身子软了下去。

雍正这才发觉身边已经没有人,看着冰凝和吕四娘垂垂逼近,心不由地慌了,大呼道:“来人,快来人,护驾,护驾!”

吕四娘吃了一惊,愤恚道:“娘娘为何要禁止我杀他?”

冰凝笑道:“这是我自创的招数,短长吧?你那些血滴子,在我手上走不过一招,你还想让他们庇护你,真是笑话!”

冰凝在一刹时杀了五个血滴子杀手,剩下两个吓得神采煞白,不知如何是好。

他厉声问道:“你从那里学来这么短长暴虐的武功?”

要不是真龙帝气与她的火凤之气相克,加上天道的警告,她亲身动手挑断他的手筋脚筋,然后割了他的舌头,在渐渐炮制至死去。

雍正速率极快,但吕四娘更快,身影一晃便堵在殿门上,纯钢软剑指着他的胸口,怒叫道:“雍正,你以莫须有的罪名制造笔墨狱,杀我吕氏满门,本日便要你偿命!”挺剑便刺了畴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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