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但是……

这么多的人看他的面前却都是一样的,蝼蚁!他们用看蝼蚁的眼神看着他,仿佛只要一伸手就能分分钟捏死他!

是啊,不管是众神,还是神界的子民,他们都感觉他不配坐在这个位子上,他们都指责他,看不起他。

天罚之渊下是一片暗中,这里没有白日,有的只是黑夜,这里也没有其他猛兽,有的只是无数个由心魔所构成的幻景。

“你说,你多失利啊!”

妄衍已经将近被这里的幻景折磨疯了。

“为甚么?你又为甚么?”他看着司碧,眸子里可贵的另有些情感颠簸。

一个个的……

司碧、卯言、咸衡、尤华、堕渊……

这些话和他前几次所听到的一模一样。

这一夜,魔界大喜,全民都在狂欢,但在另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处所,却有人在忍耐着演变的痛苦。

“卯言,你为甚么要叛变我?”

妄衍听了这些欺侮的话已经没甚么神采。

“那你,又为何要反我?”

卯言嘲笑一声,不屑的说:“叛变?我何时是你的人?当年若不是我,你底子坐不上帝君这个位子,这统统都是我的功绩,我的气力我的品性哪一样不比你强!我不甘心,我不平!”

他双眼无神又绝望的看着面前这些熟谙的人。

“是你在演戏,是你棍骗了我,你就是个卑鄙无耻的小人!你连我都比不上,还得我给你照看着神界你才不会被赶下位,你说说本身,那里还算得上男人!”

当这四个字呈现在心头的时候,他晓得,恶梦又要来了,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经历了,以是他已经晓得了结局。

他讨厌这类感受,他讨厌本身的强大,但是……无能为力!

刚开端的时候,他还会辩驳一下,他也会讽刺的大喊:“那是你蠢,是你傻才会被我骗!谁晓得你会那么好骗,只是几句蜜语甘言你就被我迷得神魂倒置。”

她嘴角的讽刺更甚。

司碧底子就不睬他,她皱了下眉,仿佛他是甚么烦人的苍蝇一样。

他机器的开口,问着那些问了无数次的话。

他又看向了咸衡。

“真是个窝囊废!”尤华耻笑着开口,“你说说,我当初如何就瞎了眼看上了你,啊,不!”

他对她是至心的,他是真的喜好她的,但是她也看不起他,若果不是因为老祖在她天灵盖里种下了噬心虫,她底子连看都不想看他一眼,就像现在如许。

神界的行刑台上,妄衍被四根离魂钉钉在忘川柱上,他的元神漂泊在身材前面。

这一次,他又看到了阿谁场景。

“反?”咸衡一样嘲笑,“你有甚么本领,凭甚么让我对你昂首称臣!你不过就是命好了点罢,心机城府样样都不如我,底子就没有人至心待你,底子就没有人至心恋慕你!”

他的声音锋利得刺耳,战役常阿谁见到他老是哈腰昂首,恭敬言语的卯言大相径庭。

“你觉得我很乐意和你待在一起吗?不,我讨厌,我讨厌极了,你就是个妒妇!若不是因为你是老祖的孙女,你真觉得我会娶你这个老妖婆吗!”

“你底子就不配当神界的帝君,你是个无能的、没用的废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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