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婉兮蓦地笑了起来。
雀儿踌躇了一下问:“王爷果然将我们囚禁了?”
雀儿面色一红,又梗着脖子道:“当然是我去哪儿他去哪儿,他这辈子就跟着我了。”
“再说吧,统统等拿到了和离书再说。”既然占了这具身子,就帮原主去跟她爹道个别也是能够的。
话没说完,她就被叶婉兮一脚踹飞了出去。
觉得她想来吗?还不是因为璟哥总来。她怕呀,她怕这男人有了孩子后,看在孩子的份上心软了,反面离了如何办?
叶婉兮轻勾了一下唇,暴露一抹嘲笑。
叶婉兮连续被关了好几天,那和离书也没个动静,她便有些坐不住了。
“你胡说,你谩骂我们蜜斯得了肺痨,我才想问问你,你安的甚么心呐?”
“娘,不是说这类不将主子放在眼里的刁奴就该打吗?”
叶婉兮面色一沉,“这里有你个刁奴说话的份?”
虽说这木剑扎不伤人,可也疼啊。
那春香一吃疼,便一把将木剑抢了过来,用力的折成两段丢在地上。
白紫鸢愣住了,这嘴真是毒,竟然谩骂她得了肺痨。
她盯着地上的人道:“自断了你一条胳膊,本王妃就饶你一条命。”
而这一次她是被气得不轻。
白紫鸢却并没有出声帮她,她看着叶婉兮,仿佛在摸索她的底线在哪儿。
叶婉兮眯了眯眼,“你是甚么东西?你在教本王妃做事?”
叶婉兮愣了愣,不提这茬她几乎忘了,她另有娘家呢。
“你叫甚么名字?”她盯着那丫环问。
白紫鸢快咬碎了一口银牙,她搞不明白为甚么璟哥还不跟她和离。
“你打我?”春香一脸不敢信赖的神采。
她看了看抱着断成两节木剑一脸心疼的三岁萌娃,火气蹭蹭的往上涨。
白紫鸢说话有些急,说完忙用帕子捂着嘴巴咳嗽。
春香看着她的神情,一时有些慌了,不安的看向白紫鸢。
“我……”春香四下看了看,这偌大的院子果然没有下人,因而胆量大了起来。
“王妃姐姐,紫鸢是为前几日的事来向您报歉的。”
“嗯。”叶婉兮摆摆手说:“不过这都是临时的,他现在在清理产业,等弄清楚了就要跟我和离。等我们拿到了和离书和产业,就一起去江南,再也不返来了。在此之前,你也诚恳的待在院子里,我可不想节外生枝。”
“好吧,归正王妃去哪儿雀儿就去哪儿,雀儿这辈子就跟着王妃了。”
白紫鸢缓缓上前两步,委曲的道:“王妃姐姐,紫鸢只是来报歉罢了,咳咳,咳咳咳……”
“王妃又何必指桑骂槐?我们蜜斯因前几日的事病了好几日,这身子刚才就赶来报歉,就算不承情,也犯不着骂人猫狗吧?”
他未和离,她要如何和亲啊?东池国皇子浩繁,她只想选他李夜璟。
雀儿一脸纠结,如何被和离王妃还挺欢畅的模样啊?
叶玺不知从那里拿出了他的木剑来,一剑就扎在那丫环的大腿上。
偏生璟哥还找了大夫来,住在她隔壁盯着她治病,只要她身材好了,她就得跟他进宫面圣,提起和亲之事。
“你才要饭呢,小爷我看你印堂发黑,迩来怕有血光之灾。”
只要一日反面离,她就会在这府中压她一日。
叶婉兮对劲的拍拍丫环的脑袋,“不错不错,越来越像我了。”
转头将雀儿招了来,问道:“刀赫那伤如何样了?”
雀儿回道:“已经大好了,伤疤都结痂了,杵着拐杖就能下地走路了。”
她咬了咬唇踌躇道:“王妃,我们也不回叶家去看老爷吗?这些年来,都城里的人都觉得您没了呢。”
就是不知她这番做派几分真,几分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