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景诗韵并没有给他机遇,已经沉浸在哀思中的她,听到他前面的话直接就炸了。
他一手支着头,另一手两个手指在那儿搓呀搓。
景诗韵微微一愣,见着对方盯着本身的手看,她不动声色的收回来,藏进袖子里。
“遵循这票据上的代价,我再给你降三成,我那些兄弟们的炊事费我也不让你出了,我本身掏银子包了,可行?”
“姐,你别说了,我错了,我真晓得错了。要不,我再将代价给你降三成?”
“哎等等。”
那他就只能……不接?
这些银子,也是我的好姐妹省吃俭用渐渐攒下来的,只但愿本身少吃一口,能给灾区的百姓们多留一口,也许这一口就能救一条命。我晓得你们宣威镖局申明远播,你宣威镖局的少主,顾老板,不缺这三瓜两枣,你赚不赚这钱你无所谓,但是费事你去探听探听,北方已经冻死饿死了多少人?”
“顾大人,我们这批物质是送往北凌救灾的东西,我们不是用来赢利的,您要这么高的代价,那大伙儿捐赠的物质到了北凌,还能有多少能到哀鸿手上啊,您不能这么开价啊。”
“但是我们给你出的阿谁代价,已经考虑到北方的各种卑劣身分了呀,本来就比普通的代价高出了三成。”
想着父亲的安危得不到包管,存亡不知,眼泪不知不觉间流下来,前面的话,也直接冲动的吐出来。
景诗韵惊诧,眼泪顿时收起。
顾猛虎撇撇嘴,“你这话说得,北上那一条路本来就不好走嘛,莫非我还不能加价?”
“那依顾老板看,要加多少才够?”
景诗韵哀思万分的说:“顾老板,你当真差灾区百姓的这几口饭吃吗?”
“这……”顾猛虎一脸难堪的说:“都晓得北刚正在受灾啊,那流民匪寇必定到处都是,何况北方本来就不平安,又天寒地冻的,我的那些兄弟如果接了这买卖跟畴昔,不知得吃多少苦,受多少罪,这可真是……让报酬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