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要去南边。”
可他有一颗为国为民的心。
李宴琦笑了笑说:“方才外公他们都在呢,儿子当着大伙儿的面向父皇请旨去往南边查案,父皇同意了,并让户部给我买赈灾粮草的拨款项呢,外公还夸奖了我几句。”
公然如叶婉兮所预感的那般,李宴琦进宫后,先去找了君上,那会儿君上正跟赵首辅等几个大臣议事,关于北荒之事。
赵皇后苦笑一声,“本宫感觉,他是晓得的,此番他要去南边筹集军粮也好,要查出他嘴里所谓的叛徒也罢,他都是用心说给本宫听的。”
“琦儿,本日如何有空来看母后?”
李宴琦说完,抬眼看向赵皇后,问道:“母后说是不是?”
赵皇后欢天喜地的让宫女忙着给他拿好吃好喝的。
上回叶婉兮偷偷成了江南首富的事曝出来后,赵首辅听到一个说法,三十六行,行行出状元。说此人呐,只要不是流哈喇子的傻子,必然有他过人之处。那些平淡的人,只是临时没有人发明他们的长处罢了。
李宴琦的脸上还是带着浅浅的笑意,只是,在他的瞳孔中,看不到半分笑意。
“甚么?”赵皇前面色大变,向身边的嬷嬷递了个眼色。
并且说了,他如果将此事办好了,便记他一功,转头会对他委以重担。
君上听后,竟非常欣喜。
“你懂甚么?”赵皇后将气都喷到了那宫女的身上。
“本宫的儿子,必须跟本宫最亲,不能跟本宫产生半点儿嫌隙。他对本宫思疑,那就是对本宫的不信赖。不信赖,就会与本宫越走越远,本宫不要如许的事产生。”
倒是身边一个年青的宫女开了口道:“也许是听了甚么风言风语,用心来摸索娘娘。只要娘娘不承认,梁王殿下也不能拿您如何样。”
这般自我安抚一番内心舒畅多了,还说了两句鼓励李宴琦的话。
李宴琦从君上那儿分开后,便又去了立政殿找赵皇后。
因而当着世人的面,将李宴琦当真的夸奖了一番,并非常支撑他的做法。
要丢舍不得,不丢又恶心。
“不,母后大抵忘了儿子刚才说的话,儿子说,今儿我是来跟母后告别的,因为儿子已经叨教过父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