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子,她的另一边脸也肿了起来。
本来是小门小户出来的,一朝做了罗家的大夫人,加上她的丈夫孩子们都得老太爷的喜好,那尾巴是翘上了天,说话做事便更加不过脑筋。
他们罗家的外孙女固然要嫁梁王,可不代表他们罗家就会成为赵氏一党。
罗太傅扶额,只感觉头疼得很。
君上克日让叶婉兮在府中读女戒,怕就是在为给楚王娶侧妃做铺垫。
罗太傅深吸一口气,耐烦的再同罗玉琴解释。
“叶婉兮,你……”话未说完,又是一巴掌抽畴昔。
一旁罗玉琴的生母也忿忿不平的说:“凉国公家的女儿算甚么东西,如何还能让我们家的蜜斯去处她请罪?打人的但是她呀。爹,此番我们低三下四的,将来玉琴进了门,还不得被她欺负死啊?”
叶婉兮心中嘲笑,面色保持着肝火冲冲的模样。
“蠢货,竟这般沉不住气。”
“你敢打我?叶婉兮,你给我等着。”
叶婉兮冷哼一声,“掌嘴。”
昨晚祖父明显说了,楚王有争夺皇位之心。
罗玉琴鼻子一抽一抽的看着他。
大伙儿看她们打起来,纷繁退到一边,又伸长了脖子旁观。
“可我怎能向她低头?我们罗家,莫非还怕了他们叶家不成?她爹都不敢这么对我,她凭甚么?”
她们姐妹一起联手,几下就将罗玉琴的人打拍下,并将罗玉琴押到叶婉兮面色。
罗太傅的儿子见状,仓猝上前将他扶住。
罗玉琴疼得眼泪哗哗的,又不忘出言放狠话。
“甚么?你敢打我,你……唔……”
“但是,但是祖父不是说君上有筹算给楚王纳侧妃,说我的机遇来了吗?您不是说,只要我进得了楚王府,那楚王正妃之位,迟早都是我的囊中之物吗?若我现在被她压了下去,将来进了府,那还不得被她欺负死?”
喝了一口茶水,将好窜上脑门儿的血压下去,他还得苦口婆心的对她解释。
罗太傅愁闷不已,讨得男人喜好这事情,本来应当让她娘去教她才是。
瞧着这张被人打肿的大饼子脸,和自个儿和儿子一模一样,一看就是一脉相承的亲孙女,他扬起手想打,毕竟是没舍得打。
眼下做侧妃没干系,以罗家的背景与权势,斗叶婉兮的娘家叶家,那不跟捏死一只蚂蚁似的?
“是,王妃。”
罗玉琴捂着肿胀的脸跪在地上,不敢信赖的看着正怒骂着本身的人。
在这朝中,他势单力薄,势需求拉拢朝臣。
孙女没舍得打,他是一脚将罗大夫人给踢翻了。
罗太傅感受本身身材里,又一股气血可劲儿的往头上窜,窜得他头晕目炫。
“祖父,如何连你也骂我?你不晓得本日那叶婉兮如何欺负我的。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她让人打我,打到我向她告饶为止。呜呜呜,祖父,我真是里子面子都没有了。”
“哼,我打你又如何了?挨了两巴掌还敢威胁我,看来没打够。”
又几个耳光上去,罗玉琴终究说不出狠话了。
何叶按着她,何花卖力掌嘴。
“唉!”罗太傅长长的叹了口气说:“罢了罢了,一会儿趁着天气暗一些,你去楚王府,向楚王妃请罪吧。”
罗太傅气得吹胡子瞪眼,只道这孩子长得目中无人,也是怨不得谁,都是他自个儿惯的。
火辣辣的疼,让她气愤万分。
这个点儿,四周好些来接孩子的人,有的是爹娘,有的是兄弟姐妹,有的是家中奴婢。
她感觉楚王妃的位置迟早是她的,一时对劲忘了形,竟忘了她现在还只是罗家的蜜斯罢了,叶婉兮倒是实实在在的楚王正妃。
她手劲不小,一巴掌下去,罗玉琴的脸就肿了起来,嘴角流出一丝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