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你说的这些我都晓得,但是你想过没有,外祖父毕竟是外祖父,不是祖父。”
赵皇后又气又急,“刚说他长大了,出息了,这会儿又这般的孩子气。一个女人罢了,你看看他的模样?幸亏本宫有先见之明,让人盯着景家,不然留着那女人的命,还不知会将琦儿害成甚么样呢。”
“小祖宗,你瞎扯甚么呢?这话如何能胡说呢?你外祖父一把年纪了,他不会这么做的,你娘舅是我的亲兄弟,他也不会,这类话你可不能再说了。”
“是吗?”李宴琦踉跄两步,随后又猜疑的看向赵皇后,“母后虽身居宫中,动静倒是通达得很呐。”
她所不知的是,李宴琦额间出了一层的细汗,广大的袖袍下那手,也正微微的颤抖着。
赵皇后不觉得然,“天下女人多的是,可娘只要一个。你放心吧,他还能为了一个女人恨上他亲娘不成?”
“母后抱病,也能偶然间听到外头的事?呵呵。”
“你……”看他这模样,赵皇后还想怪他都不知如何开口,只能无法地叹了口气,换一个话题。
赵皇后讪嘲笑道:“母后是偶然间传闻的。”
话是这么说,可嬷嬷的端倪并没有伸展。
李宴琦神采僵住,心肝一颤,“甚么?甚么跑对了?”
“不是你去查的吗?你在册子上做做手脚,帮你娘舅瞒畴昔不成吗?哎哟,我的儿呐,你这么做你让你外祖父如何想?你让你娘舅如何想?你可晓得,我们娘俩能有明天,都是因为你外祖父和你娘舅,如果没有他们,你母后我还不如后宫里的浅显宫妃,你连和李夜璟争的资格都没有,你可晓得啊?”
李宴琦低着头,半晌后出口。
看着他,听着他说的话,虽感觉震惊,却也无穷欣喜。
“我晓得。”
李宴琦说:“我是外孙,外甥,我是李家的人。天下把控在赵家手里,就算我将来即位为帝,也只是他们手里的傀儡。母后,你但愿我们都做外祖父和娘舅手里的傀儡吗?”
“母后能这么想就对了。”
“这是父皇的意义。”
李宴琦身形一顿,不敢信赖的转头看向赵皇后。
赵皇后自知说漏了嘴,仓猝捂住了嘴巴。
……
赵皇后:“你这话是甚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