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数月前的不辞而别,害得他的爱妻哀思欲绝,落空了活着的但愿,终究导致她抱恨而终,倒是让他伤透了心。
“爹,不要……”
“不是,不是的。君上不但愿你再管我们家的事,我也是为你好。梁王殿下,你就听我一回吧。”
他抬起手来,表示下人们将她拉走。
这一夜,必定是个不眠夜。
“诗韵,你别听他们的,这帮人就喜好胡说八道。”
“不,不,我不敢。爹,你将刀放下,我不敢。”
不知不觉间,走到了景家门前。
这世上,本来没有人能够做到不睬会自发得的不相干的声音。
李宴琦已经暗自下了决计,他要禁止这些统统的,说她不好的声音。
这统统,都是景诗韵形成的。
通红的双眼盯着她,一字一字的说:“你敢出去,除非我死。”
李宴琦给她找了落脚的堆栈,他也没能放心回府去,而是就着那堆栈在她中间定了个房间住下。
李宴琦面色变了变,谨慎翼翼的问:“诗韵,是不是我又给你惹费事了?”
景诗韵换上孝服,在堆栈的房间跪了一宿,如同在母亲的灵堂前守孝普通。
“我走,我走,爹,我现在就走。”
府中下人倒是没有真的赶她,但是老爷的号令他们也不敢违背,只跟在她后边,看着她一步三转头的分开。
“这……”李宴琦夹在中间难为得很。
“大蜜斯,老爷正在气头上,您就别犟了吧,您别让我们难堪。”
在这部分人看来,她做错了甚么要被如此对待?她只是回绝了一门本身不对劲的婚事罢了啊。
“甚么难堪?都放开,停止。”赶上来的李宴琦将几下试图将景诗韵拉走的下人推开,重获自在的景诗韵仓猝往灵堂跑,可就在她的腿快迈进景家的门槛时,却如何也放不下去。
都说父母在不远行,怕的就是年老的父母如果有个好歹不能床前送终。
景诗韵吓得呆住,惊骇的点头,收回了腿,步步后退。
他没法做到不怪她,他没法做到谅解她。
“走,你走啊,只要我活着一日,就不准你再踏入景家半步。”
下人们去拉景诗韵,景诗韵用力的挣扎。
英国公对李宴琦充满了惭愧,贰内心很清楚梁王为了帮他们,顶着多大的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