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你来提示我是个将死之人,我用我未几的生命来为我的儿子争夺到最大的好处,对我来讲才是最首要的。”
何姑持续道:“你是早早的去了,可要小皇子还小,你留下一堆仇敌,人家不得将这笔账算到小皇子的身上?哼,想想小小年纪就没有了生母的鲁王,你去探听探听,他是如何长大的。”
白紫鸢面色不太好,点了点头。
白紫鸢磨着牙,气愤的将路边几株花给踩了,几脚就踩得稀巴烂。
“哟,这是谁惹到了娘娘,发这么大的火呢。”
白紫鸢几次想以皇后的身份经验她们,都被何姑叫着忍了下来。
“你……你们大胆。”白紫鸢气得面红耳赤。
“是。”
何姑叹了口气,心中再烦她,也只能跟着,并苦口婆心的在她身后劝着。
“那又如何?”何姑无法的叹了口气,“不管是君上的态度,还是赵氏身后庞大的赵氏家属,都不是我们能管得了惹得起的。我们无依无靠,所依仗的只要君上的宠嬖。你最大的功绩就是生下小皇子,你应当做的是顺服听话,两年后你香消玉陨,才气叫君上挂念你一辈子。看在你的份上,他会对小皇子宠嬖有加,将最好的东西都留给他,你明白吗?”
白紫鸢一脸愁闷,事理是这么个事理,她都听得耳朵起茧子了,可她听得就是不舒畅。
白紫鸢一愣,放缓了脚步。
两人近了,看到路边死了一堆的花,噗嗤一笑道:“娘娘毒手摧花,但是这几朵不幸的娇花欺负了娘娘?”
“你大胆。”
白紫鸢:“……”
白紫鸢愣住,半晌后,又冷哼道:“莫非让我让出皇后之位,我也得让吗?”
“她说甚么?施礼?哈哈哈,白紫鸢,你还真拿本身当根葱呐,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本身是个甚么东西,你敢让本公主给你施礼,你配吗?”
“甚么?施礼?”
“君上想要赵氏的命这是无庸置疑的,他救她返来自有他的事理。不过不管是甚么成果,娘娘都不想参与任何的定见就对了。”
李映月凛然不惧迎上她的目光,调侃的嘲笑道:“本公主就是大胆,你待如何?去父皇那儿哭哭啼啼,告本公主去啊。”
两人当着她的面,直接噗呲笑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