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已经斗垮了赵家,如何招见儿臣反而频繁了?”
“朕的皇族血脉,在多年前的宫变中消磨殆尽,让朕独木难支。而他赵至诚,不但桃李满天下,还将后代血脉洒得各处都是,如那跗骨之蛆将朕的东池国紧紧吸住。朕,差的是子嗣。”
他差子嗣?莫非君上都这把年纪了,他还想选秀不成?
黑衣人抿着唇,过了一会儿又道:“他囚禁景家蜜斯的处所没有人,是空的。”
“是,君上。”
王公公佝着腰背低着头,一副等着谦虚受教的模样。
君上面色大变,“甚么,他还私开了铁矿?”
王公公心头一跳,大胆的揣摩圣意。
“甚么?他将景诗韵放走了?为甚么?那景诗韵上哪儿去了?”
“君上但是要选秀?”
君上点点头说:“选,宫里某些宫女该趁着这个机遇完整换掉了。不过秀女不是为朕选,朕留下一两个做做模样,多挑些好的给几位王爷。他们正年青,应当多留下子嗣才是。”
接着他在殿中来回踱步,又过了一会儿,他才对外大声道:“来人啊。”
宫里也很快收到赵忠让人撤兵的动静,传闻撤得敏捷,一夜之间人就走没了。
君上揉了揉眉心,长长的叹了口气,“唉!”
鲁王气笑了,“好哇,我的好父皇,那就让我们一起祈求上天,让赵至诚快点儿病死吧。”
君上目光沉下来。
“是,他藏的私兵或许不止三万。江南富庶,他要人有人,要赋税有赋税。山脉庞大,有些处所除了他本身,任何人都进不去,臣下想要查到全貌非常困难。”
“是,老奴领命。”
气的是明显这些是他们李家的兵,却听姓赵的话。
“你……”这阴阳怪气的话气得君上一阵气闷。
他单手支着头,侧脸看向王公公道:“王禄啊,你可知为甚么那些人听他的,不听朕的?”
“哼,这些人,还晓得他们吃的谁家的饭吗?的确岂有此理。朕偶然候在想,要不要直接派楚王将那些不听话的人全打趴下,砍了他们的头,挂在城墙上,多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