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统统都是臣妾自作主张,家人并不知情,请您措置臣妾一个,求您了。”生已有望,吕妃神智俄然清了然很多。

袖子擦拭掉眼泪鼻涕,暴露厚粉下一张很年青却已极度惨白的脸。

“吕妃,现在,你能奉告朕,该如何措置你和你的家属吗?”挥手令人把琴家姐妹带出去,颜赢再次把挑选权送到了吕妃手上。

是时候该结束了。

恨到了极致,颜赢仍有本身的原则,他却并不以为这就是妇人之仁。

他向来不主张连坐连累,小我做的事,就应单独大责,用几百条性命来为某小我的错误恕罪,他做不出来。

“嗯。”颜赢轻哼,“你的家属,除了你母亲外,的确无人知情。”

“皇上,这件事和娘亲没有干系,统统都是臣妾自作主张,求您惩罚我一个。”

听任面前的闹剧愈演愈烈。

颜赢没有禁止的意义。

“够了。”终究,颜赢也腻烦了去听这无聊的控告。

细枝末节处,颜赢早已经清清楚楚。

可重新听一次,神采还是乌青的。

止琴、咚琴、尚琴也显得有些癫狂,不断的把吕妃曾要求她们做过的事反复再反复,从入宫起,一桩桩一件件,有些事连姐妹之间都不清楚,现在一股脑的都倒出来,拼集出了吕妃的人生,那阴暗的一面。

吕妃寂然坐在原地,脸上的胭脂水粉搅着泪水,一起风行,口中不断的辩白着,“她们扯谎,杀了她们,该死的贱婢……”

恰是因为调查的清楚,对于吕府的存留,颜赢才犯了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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