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师的位置上,早已空空如也。
“……这……”三皇子一时哑了,但他还想解释甚么。
“救驾!”
三皇子只觉本身的呼吸也随之一滞。
三皇子一见风暮寒竟公开上前庇护那舞姬,义愤填膺道:“乱臣贼子,还不束手就擒!”
天子身边的宫中侍卫还没来得及上前护驾,忽地一道红色的身影如风般瞬移过来,挡在天子御座前,云袖一挥,便将冲在最前口试图诛杀舞姬的侍卫打飞出去。
刚才在风暮寒站出来打飞第一个侍卫时,吴泷便跳起来一把拉起了叶芷蔚,护着她退向前面。
“来人!”风暮寒高喝一声,“将刺客拿下!”
统统都产生在一刹时。
舞姬们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的四散奔逃,特别是距天子比来的那名舞姬,惶恐中栽倒在地上,刚才从衣裳里取出来的那件东西掉到地上,被她压在身下。
“不是的,父皇……”三皇子这时只能孤注一掷,快速从怀里将李甲从摄政王府偷来的那封信拿了出来。
不过她的惊奇只持续了一瞬,面前忽地闪过一道白光。
“朕只问你一句话。”天子咳了半天,冷冷开口道,“刚才那些人但是你的部下?”
风暮寒一手负于身后,新月白锦袍上的五爪金龙堪比身后御座上的天子还刺眼,狭长的眼尾带着一丝锋利的锋芒,腰间龙形玉佩下的红色流苏跟着他周身的真气运转微微颤抖。
天子忽地一笑,那声音就像是从胸膛里收回来的,浮泛的可骇。
“抓住她们!”三皇子指向那几个舞姬,怒道:“她们身上定藏着行刺的兵刃。”
三皇子愣在那边,手里还握着他的剑,满身都僵在那边。
“三殿下。”风暮寒的声音幽幽传来,不带一丝豪情,“获咎了。”
“够了!”天子俄然怒喝一声,一把将手边的酒盏摔在地上,“把这个孝子给朕拿下!”
三皇子心中一惊,他若真的被抓了,就算是有人检查此案,但那些人也全都是风暮寒的部下,那里还会有他的好。
比及大殿内呈现官员被飞来的刀剑所伤时,吴泷与叶芷蔚当时已然撤到了大殿的门口。
“这些舞姬身上可无益器?”
“呼啦”一下就将三皇子跟他身边的侍卫包抄起来。
叶芷蔚的琴声嘎但是止,四周响起一声声呼喝。
过了一会,有人回禀:“启禀皇上,她们身上并无兵刃。”
轻视的,如同一微轻风刮过他的耳畔。
“摄政王筹办在宫宴上让舞姬行刺!”
“父皇请看,儿臣因为提早晓得了摄政王的诡计,故此才于暗中做了安排……”他想将信递到天子面前,但是锦衣卫围在他的四周,他底子没法靠前。
三皇子的剑尖被风暮寒徒手折断,飞射出的剑尖直奔出云公主的咽喉而来……
埋没在内侍中的众侍卫一涌而上,席间世人全都被吓傻了眼,他们刚才全都用心致志的在看舞姬们演出,如何才一转眼的工夫,就变成了行刺,谁是刺客……
如何回事?刚才那些舞姬的身上竟然没有藏着兵刃……如许一来,那他刚才的护驾之举就会完整变了含义。
偶有大小官员不幸中刀,或被扎到了脑袋,或是被在喉咙上另开了个气孔……席间哭喊声一片。
侍卫口吐鲜血,手中的长刀也飞出去,落在席间,正插在一名朝臣的胸口。
天子一动不动的坐着,瞥了一眼三皇子手上的那封信,“信上如何说?”他问。
就在这时,距他们不远处的出云公主俄然睁大了眼睛,因为她清楚的看到,在风暮寒的左掌中有着一块她所熟谙的玄色印记――那是属于莫子国的谩骂刻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