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明珠抱着一摞子洗洁净的衣服,轻手重脚的进了房间,发明宁歌醒了,便道:“夫人睡的可好?”
“有一次三姐和大姐出国玩了一个月,以是三姐夫手里就有了二百块钱的余钱。三姐夫不是一名金融巨擘么,他就拿着这二百块钱做了理财,利滚利,雪球滚雪球,二百块钱变成了两千,两千又变成了两万,两万就变成了二十万、二百万……大前天三姐过生日,三姐夫晓得三姐最喜好粉钻石,就花了统统的积储给三姐买了一个粉钻项链。三姐很高兴,但仅限生日的那天。过了生日,三姐开端发兵问罪了,买了一个榴莲,把瓤儿挖了,烤了披萨吃,皮儿给三姐夫跪着。”
“三姐坚信,男人有钱就变坏,以是不让姐夫身上有钱。并且就算给三姐夫二百块钱,常常没两天就让三姐夫请她吃一顿刚好二百块钱摆布的饭,最后一分钱不剩。”
宁歌对甜甜道:“甜甜姐,我想要吃冰激凌。”
“三姐夫藏私房钱!”
“是啊。三姐管的严,三姐夫身上不能带超越二百块钱的现金。银行卡不准带,一旦发明,二百块钱也要充公了。”
直明珠微怔,然后笑道:“是,大人在夫人睡着后分开的。”
摸了摸空空的身畔,统统的认识回笼。
“嗯,只要他承诺的事,都会做到。”宁歌伸了一个懒腰,“孩子们呢?”
“哦。”宁歌精力怠惰的瞥了眼内里的烈阳,“顿时要高考了吧?”
甜甜想要劝止宁歌,但是紧跟着宁歌从楼高低来的直明珠摇了点头。
“就这事?”
“在客堂里。宁业少爷来了,现在和他们在玩乐高游戏。”
“……那私房钱是如何回事?”
宁歌披头披发,穿戴寝衣就从楼高低来。
宁歌这一觉睡到了中午才醒。
“就说三姐夫多二。”
“哦?有这事儿?”宁歌稍稍提了精力头,“大伯如何说?”
“……这可真是……”
唐御丰把宁歌送回了房间,看着她已经睡得极深的容颜,俯身低头,沉沦不舍的厮磨着她柔嫩又苦涩的樱唇,“晚安,阿宁。”
纪宁业瞧着刚起床的宁歌,问道:“太阳都要下山了。”
纪宁业回道:“我爸拿了两个榴莲让姐夫跪。”
“噗~哈哈!大伯好样的。”宁歌乐了,“不过,为甚么三姐要让三姐夫跪榴莲?是犯了甚么错吧?”
……
“……呃!这钱是不是忒少了点儿?”
“你日子过得忒贵气……高考前天赋刚结束。”纪宁业损了宁歌一句,但看着她精力头不好,又微微蹙眉问道:“产生甚么事了吗?”
“他是不是已经走了?”
纪宁业也看到直明珠的表示,内心格登一声,脸上却暴露一个大大的笑容,“对了,跟你说个事。前天,我三姐让三姐夫跪榴莲,是真榴莲啦,那两个膝盖……啧啧,跪得满是血洞!昨儿三姐夫哭着找我爸,让我爸好好管束三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