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歌福诚意灵,溜溜的跑出大殿,去内里跪着了。
“主子遵旨。”
“皇后提示的是。”独孤信又对宁歌道:“去殿外跪着,朕不叫你起来,你就不准起来。”
真一百杖打下去……她还不被打死啊。
宁歌张口便道:“找你啊。”
“皇上这奖惩是不是太轻了?”徐仪华明显不满。
独孤信扫了眼宁歌。
宁歌神采微僵,狠狠的咽了一口口水,看向独孤信。
“我晓得!没希冀你会怜香惜玉。”宁歌嗤了一声,然后走到他的龙椅前,从他背后抽了一个靠枕出来,“垫点儿东西!”
“朕还没让你起来呢。”独孤信手里拿着朱笔指了下内里,“去,跪着。”
直到入夜,独孤信才让宁歌回了殿内,服侍用膳。
宁歌应道:“是,皇上。”
徐仪华见‘朱棣’只惩办了向小鱼,并不追责宁歌,神采更丢脸了,“皇上,她冒充选女进宫,也是欺君之罪。”
徐仪华还想要说甚么,但是看到‘朱棣’较着不快后,只好按耐下来,“是,臣妾辞职。”
“赏你了。”独孤信誉完膳后,指着满桌子的剩菜剩饭,实在另有一大部分都还没沾过筷子。
“欺君之罪按律当诛,便是最轻也要一百杖责。”徐仪华神采严厉道。
这身还阳池水凝成的身材,直接打回本相其次,关头是疼啊!
如此,统统收支乾清宫的宫女、寺人乃至大臣,都看到被罚跪的宁歌,膝盖下跪着一个软绵绵的御龙靠枕……
独孤信看着她嘴馋的模样,胃口格外好,平时一盏茶差未几就吃完了,这一顿足足吃了半个时候。
“奴婢……花境。”让你坑我,我就说你的名字的,让你被皇后谩骂……宁歌悄悄腹诽。
“花境?哼!”徐仪华再不断留的走了。
“呵。”独孤信笑了一声,看着向小鱼,对王忠道:“拉下去鞠问,并按律严惩。”
独孤信玩味道:“那依着皇后的意义,应当是甚么奖惩?”
独孤信:“……”
“朕既然已经说了罚跪,不好再改口,不然朕的金口玉言另有何威望,皇后归去吧。”独孤信面上暴露一抹不耐。
“皇上不能听她一面之词啊,奴婢是受害者啊,奴婢……呜呜~”
徐仪华出了大殿,看着跪在地上的宁歌,问道:“你叫甚么名字?”
“朕晓得了。”独孤信回道。
王忠用帕子塞住向小鱼的嘴,不让她再收回一声,另叫了其他寺人,拖着她走了。
回身走了几步后,又立足,“皇上自打即位以来,就再也不涉足后宫,实在让臣妾惶恐。即便臣妾人老珠黄,其他mm们但是和鲜嫩的花骨朵一样,特别是才新选了一批美人进宫,皇上该去看看才是。”
等皇后再看不到后,宁歌顾自从地上起来,揉揉已经麻痛的膝盖,又进了大殿。
直吃的宁歌头昏目炫,都要饿过甚了。
看着足有一百二十道的甘旨好菜,宁歌的口水流了不晓得几千尺……最后还得乖乖的给独孤信布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