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颉利被擒[第1页/共2页]

自此,颉利称雄之梦告灭,漠南之地尽属大唐,曾今不成一世的东突厥成为了汗青中的一粒灰尘。

不过李靖在朝堂之上一贯信奉明哲保身之道,即使他有所猜忌,也毫不会同他多问半句。

苏尼失对颉利倒也还不错,见颉利来投,当即便将颉利收纳,可颉利还没安稳上几日,便俄然有人来报,大同道行军总管李道宗率军前来,要苏尼失交出颉利,不然便要率雄师踏平苏尼失部。

当颉利筹办率军过大漠的时候,却碰到了率两万通漠军屯驻碛口的唐将李绩,颉利率雄师强攻半日,死伤过半,却仍不得过,后又赶上大唐救兵,被自后侧围夹,颉利被打得大败,仅以身免,就连义成公主和其子叠罗施都被活捉。

而李恪贵为皇子,本就是人间高贵者,能叫他起了野心的除了皇位,另有甚么?

传国玉玺起自秦,乃秦相李斯奉秦始皇之命,以和氏璧雕刻而成,自古以来便是皇权的凭据。

天子有六玺,为天子之玺、天子行玺、天子信玺、天子之玺、天子行玺、天子信玺,但就是这六方玉玺加在一起,也比不上一枚传国玉玺。

苏尼失本身还在考虑,但他麾下的各部首级已经动了献出颉利,借以自保的心机。

在李恪的身后,李靖看着面前的一幕,心中已经有了计算,面前的这个三皇子只怕是野心不小。

“受命于天,既寿永昌。”李恪拿起玉玺看了一眼,便看到了玉玺底下刻着的八个虫鸟篆字。

颉利见此场景,那里还敢在此多待半日,当即便骑马,带着忠心耿耿的阿史那思摩和仅剩的十余人亲卫,持续往北而去。

而往北遁逃的颉利也在北遁之时迎头撞上了李道宗的副将张宝相。

看着面前的传国玉玺,李恪和李靖都木在了大帐当中,谁都没有脱手去拿。

可李靖用兵滴水不漏,既然脱手了,便是要将颉利一举成擒,岂会给颉利苟延残喘的机遇。

就在两人都不知该不该上前的时候,倒是一旁的杨政道开口了。

李恪背对着李靖,李靖看不到李恪的脸孔神情,但杨政道却正对着李恪的脸,他看到了李恪隐晦,一闪而过的神情,他晓得,这类东西叫做野心。

杨政道的话突破了场中的难堪,既然杨政道都开口了,李靖也顺势拜道:“请殿下持玺。”

大帐当中,乃至是全部漠北,已经没有人比李恪更加合适,更有资格拿起这枚玉玺了,

苏尼失乃颉利之叔,为突厥沙钵罗设,突利降唐后便被颉利册封为小可汗,一贯对颉利非常忠心。

李恪将木盒放在桌上,把手伸进盒中,在李恪手指打仗玉玺的一刹时,李恪这才晓得何为温润如玉,与这块传国玉玺想比,李恪以往见过的统统玉石都不值一提。

不过现在的他已经没有了与大唐一争高低的自傲,他现在想做的只是保命。

当初玄武门之变他置身事外,现在李恪兄弟相争,他也不会掺杂半点。

“万岁!万岁!万岁!”

而在玉玺的边角,则看到了昔年王莽反叛,被太后掷于地上,而后以黄金修补的一角。

夜有山风,一阵大风吹来,帐门应风而开,李恪回顾望去,只见帐门外已经密密麻麻地站立着无数唐军士卒。

和氏璧,本就是世家罕见的绝世美玉,曾叫东周诸国垂涎的珍宝,更何况现在的他另有一层更加特别的意义。

当初颉利倾举国之兵尚且不是大唐的敌手,现在苏尼失麾下万余人马,又怎会是大唐的敌手。

只可惜这玉玺毕竟要带回长安交给李世民,李恪手持玉玺,悄悄地摩挲着,心中的野心已经悄悄滋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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