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回 梁山泊义士尊晁盖 郓城县月夜走刘唐[第1页/共7页]

一行人活捉活捉得一二百人;夺的船支尽数都收在南水寨里安设了;大小头领一齐都到盗窟。

林冲道:“事已到头,不必谦让。”

那张三亦是个酒色之徒,这事如何不晓得;见这婆娘眉来眼去,非常有情,便记在内心。

晁盖道:“你等世人在此,本日林教头扶我做盗窟之主,吴学究做智囊,公孙先生同掌军权。林教甲等共管盗窟。汝等世人各还是职管领山前山后事件,守备寨栅滩头,休教有失。大家务要极力同心,共聚大义。”

刘唐去了。

不过两个月,小喽啰还寨说道:“直至东都城内殿帅府前,寻到张教头家,闻说娘子被高太尉威胁婚事,自缢身故,以故半载。张教头亦为忧疑,半月之前染患身故。止剩得女使锦儿,已招赘丈夫在家度日。拜候邻里,亦是如此说。探听得实在,返来报与头领。”

宋江那边肯接,随即取一幅纸来,借酒家笔砚,备细写了一封回书与刘唐收在包内。

卑分两端。

宋江听了大惊,说道:“贤弟,你好大胆!早是没做公的瞥见!几乎惹出事来!”

晁盖到半夜不见回报,又使杜迁,宋万引五十馀人下山策应。

阮山前共有七八百人都来参拜了,分立在两下。

三人扶住,林冲只得坐了第四位。

新到盗窟,得获全胜,非同小可!正喝酒间,只见小喽啰报导:“山下朱头领令人到寨。”

林冲道:“只今番克敌制胜,便见得先生妙法。恰是鼎分三足,缺一不成。先生不必推却。”

看看天气夜来,刘唐道:“既然兄长有了回书,小弟连夜便去。”

把盏已毕,教人去请朱贵上山来筵宴。

看时只见水面上远远地三支船来。

一面申呈中书省,转行牌仰四周州郡,并力剿捕;一面自行下文书所属州县,知会收剿,及仰属县着令守御本境;这个都不在话下。

宋江教量酒人来道:“有此位官人留下白银一两在此,我明日却自来算。”

到得聚义厅前,下了马,都上厅来。

宋江见了公文,心内深思道:“晁盖等世人不想做下这般大事!劫了生辰纲,杀了做公的,伤了何涛察看;又侵害很多官甲士马,又把黄安活捉上山∶如此之罪,是灭九族的活动!虽是被人逼迫,事非得已,於法度上却饶不得,倘有疏失,如之何如?”

划子上人答道:“我们正行船时,只见远远地两支船来,每船上各有五小我。我们并刀杀去赶他,赶不过四五里水面,四下里小港钻出七八支划子来。船上弩箭似飞蝗普通射来!我们急把船回时,来到窄狭港口,只见岸上约有二三十人,两端牵一条大篾索,横截在水面上。却待向前看索时,又被他岸上灰瓶,石子,如雨点普通打将来。众官军只得弃了船支,下水逃命。我世人逃得出来,到水路边时,那登陆人马皆不见了;马也被他牵去了;看马的甲士都杀死在水里。我们芦花荡边寻得这支划子儿,迳来报与团练。”黄安听得说了,叫苦不迭;便把白旗招动,教众船不要去赶,且一发还来。

望押司不幸见他则个,作成一具棺材!”

晁盖道:“贤弟既有宝眷在京,如何不去取来完聚。你快写信,便教人下山去,星夜取上山来,多少是好。”

阎婆答道:“实不瞒押司说,棺材尚无,那讨利用。”

不因这番,有分教∶宋江小胆翻为大胆,善心变恶心。

毕竟叫宋江的倒是何人,且听下回分化。

说罢,新官面如土色,心中思忖道:“蔡太师将这件活动汲引我,倒是此等空中,这般府分!......又没强兵虎将,如何收捕得这伙能人?......倘或这厮们来城里借粮时,却怎生何如?......”旧官太守次日清算了衣装行李,自回东京听罪,不在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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