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逵充耳不闻,两腿生风,向前疾走,张清摸石在手,弹指击出,正中李逵脚裸,当场跌了个大栽趴。
九头领全数中石落马,吕方幸运打在方天画戟的枝杆上,未伤及己身,飞马来刺张清,张清再摸一石,打中吕方的马眼,那马吃痛,直接将吕方颠了下来。
张清大笑道:“兀那鸟都头!连马都上不去,来这丢甚么人?滚归去家种地去吧!”
王寅见明教妙手奈他不得,大怒道:“我来会会他!”
王寅非常气愤,来袭张清,张清手腾飞石,只顾掷来。两个一来一往,一追一逃,王寅一心要砍杀张清,却寻不着机遇。张清见王寅枪法神出鬼没,不敢相敌,想飞出石子,却又被逼得极紧,无从偷空。如果匆促掷石,便又失了准头。
梁山军尽燃火把,照的黑夜如同白天。
宝光如来邓元觉性如烈火,和鲁智深一样,也使水磨禅杖,他二话不说,直取张清。
晁盖拍马冲出:“托塔天王晁盖!前来取你狗命!”
司行方飞身上马,提剑杀来。张清按例发石,司行方手中宝剑到底比不得禅杖宽广,不能以兵器硬挡,只能闪身遁藏。
官军耀武扬威,以兵器撞地,痛骂梁山贼无能。
张清跃马扬威,将枪头指向梁山军,大声挑衅道:“八百里水泊梁山,这些年闯出了好大的名头!嘿嘿,谁晓得尽是这类不顶用的货品!盛名之下,实在难副啊!草寇毕竟是草寇……”
哪知王寅公然入彀!
张清亦不恋战,载歌载舞的率军返回青州。
邓元觉大笑道:“无能小儿!只会以暗器伤人,枪法稀松的紧!”
梁山军和明教头领一起鼓噪:“邓将军,好样的!”
张清立即拈石!
“来人,擒下这位梁山副寨主!”张清当即命令。
张清肝火填胸,兜转马来,抛脱手中枪,以枪作暗器,飞向邓元觉。
王寅看得精切,急晃枪尖,弹掉石子,那枪尖被打的火花四溅。
雷横提了朴刀,抬腿上马,刚上得一半,不防备张清又是一石子打来,打中左腿,直接从顿时滚了下来。
吕方只得撇了马,徒步与九头领低头沮丧的逃归本阵。
两马订交,枪杖并举,一来一往,斗到十三四合,张清抵敌不住,勒马便走。
是人都晓得张清飞石短长,目睹他奋力扔出一堆乱石,谁能不俱?电光火石之间,谁能辩白出他是对准了扔的,还是胡乱扔的?
邓元觉愈怒,挺身提杖直奔张清,待要一杖打爆他的脑袋!
“愧对众兄弟,丢脸了,丢脸了!”邓元觉扔动手中铁禅杖,对梁山和明教人众抱拳道歉。
邦邦邦邦!
梁山军士恐雷横有失,急去策应。雷横满面羞惭,捂着剧痛的伤口处,出声不得。
张清目睹对方即将追上,因而故伎重施,摸出一把石子,共二十余枚,闭眼扔出。他被王寅逼迫甚急,只得急病乱投医,期盼以此扰乱王寅心神。
石秀见此人有飞石打人之神通,当即对杨林等性命令道:“分头并进,包抄他!”
话音刚落,那箭就已经结健结实的插在了丁得孙的腿上,这位副将的外号叫做“中箭虎”,有没有老虎的本领不得而知,轻易中箭倒是真的。
花荣不敢恋战,救下晁盖便撤回本阵。
方百花急道:“王副教主,谨慎!”
张清笑道:“我儿,待你破得你老子的飞石,再斗三百回合未迟!”一言未毕,手起一石,直朝面门打来。
李逵不断的揉着脚,钻心疼痛传来,那里还顾的上骂人。
晁盖骂道:“这厮真是邪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