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念彤道:“这也不怪你,我们一入住便外出办事,明天方才返来。”说完,从怀中取出二把钥匙递给掌柜。

赵念彤摆手道:“不消了,老板,我们已经入住了。”掌柜听罢,将二人打量了一番,陪笑道:“恕小的眼拙,固然看二位有些面善,但实在想不起您二位住哪儿间客房了。”

潘素玄道:“此处人多口杂,怎能和府中比拟?”赵念彤道:“我看府里才是最伤害的处所,到处都是特工,你们筹议的事情,有哪儿件没有泄漏出去?”

只见那几个伴计每人手里都拿着二根竹杠和几条麻绳,来到后院西侧已个房间前,取出钥匙将门翻开,两两一组走进房中,时候不大,抬出一个大箱子,箱子重量不轻,四人合力仍非常较量。这四人小步慢踱,费了半天的劲才将箱子抬到屋后放好。四人歇了半晌,返回屋内又抬出一个一样大小的箱子放到了屋后。潘素玄数了一下,每间房间都抬出了四个箱子,统共有八个箱子。

掌柜支支吾吾隧道:“没……没甚么不当。”赵念彤道:“那还愣着干吗?快带我们去房间吧!”

潘素玄笑道:“再大的房间能有将军府的别苑大吗?我们还是取了行李早些回府才是。”赵念彤噘嘴道:“将军府中实在是太憋屈了,哪儿有这轻松安闲?不如我们从府中搬出来,住在这里如何?”

正自烦恼,忽听身后有人说话,“客长,那两间上房已给您备好了,请您随我来吧!”

潘素玄一听,哈哈大笑道:“你说我中情陈女人?!念彤,你可真能乱点鸳鸯!”

潘素玄心中一凛,暗想道:“念彤所说确有事理,幸亏老将军是在密室当中将金针交给我,不然此事也不免不会泄漏风声。”

赵念彤双手叉腰,不平气道:“谁说帮手就必然要住在府里了?此处离将军府不过几里地,将军府那么大,我们住的东苑与宣政殿的间隔比这还要远呢,住在这与住在府中有何辨别?”

潘素玄开初不但没有承诺,反而怒斥其不明事理,大战期近,怎另故意玩乐。赵念彤却不觉得然道,既然陈姐姐已然承诺与齐王之子结为连理,陈老将军与齐王便成了后代亲家,两边化兵戈为财宝,满天的乌云也就散了,何来大战一说?

潘素玄皱眉道:“混闹!徒弟曾再三叮咛让我们助陈老将军一臂之力,现在大敌当前,你却要搬出府去,这岂不是临阵脱逃?”

堆栈掌柜见来了客人,仓猝迎了上来,满脸堆笑道:“二位客长驻店吗?小店刚好还剩一间客房,小的这就给您清算出来?”

潘素玄神采大囧,厉声道:“念彤!你胡说甚么?!”赵念彤也大声道:“究竟如此!陈女人已和宋涟定下婚约,一个是王府世子,一个是将军令媛,你这等穷户草泽就不要痴心妄图了!”

掌柜仓猝道:“听口音二位客长是外埠来的吧,可曾在金陵城中逛逛?本日正巧小人没事,愿为二位做一回领导,带您好好感受一下这石头城的繁华!”

今后三日,府中高低人等进收支出忙作一团,陈啸天父女至那日夜谈后,便再没露面,陈墨也不知去处那边,只剩赵念彤每日来找潘素玄,喧华着要去金陵城中转转。

赵念彤大喜,正要承诺,潘素玄却插口道:“不必了,老板,我们另有事,请前面带路,带我们去房间。”

潘素玄笑道:“若如你所言,我第一个不能放过的就是你,谁让你也是这般貌美如花、倾国倾城……”话未说完,赵念彤已羞红了脸,纤腰微摆,回身跑向前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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