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素玄心头一凛,明天前来观擂的百姓岂止数万?这么多的百姓如有个三长两短,金陵必将大乱。作为擂台的建议者,陈老将军定会遭到连累,即使罪不至死,也不免撤职查办,如此一来,齐王便胜利肃除了造反路上最大的停滞。仅为了撤除一个仇敌,便不吝捐躯千万人的性命,这一招可真是暴虐至极!

潘赵二人一听,均感大惊,本来这箱子里装的竟然都是火药!怪不得寇长兴的纸条上写着“擂台伤害,切莫前去”,他们这是要玉石俱焚啊?!

王进点头,仓猝把马车上的棚子拆下,将棚上的毡布盖在箱子上,但毡布太小,箱子又太大,不管如何铺盖总有三个箱子露在内里。江飞见状,用手一指潘素玄与赵念彤藏身的那颗大树道:“去那树上折几段树叶富强的枝干盖在箱上。”

江飞点头道:“那就先将箱子运到河边等船去吧。”随后大声道:“王进,过来搬箱子!”王进点头,回身而去,潘赵二人这才长出一口气。

王进道:“既然雷火弹这么短长,大哥,我们何不也留他几箱,以备不时之需?”江飞道:“我天然有此筹算,只是净念师兄对这几十箱雷火弹看得甚紧,你也见到了,每次我们去青龙山他都会跟来,直到亲眼看着雷火弹全数埋入,方才分开。不过此次倒是个绝佳的机遇,我们能够把雷火弹的丧失推委到那姓洪的身上。”

潘素玄见四人远去,才与赵念彤从树后走出。赵念彤问道:“师兄,我们还追不追?”

潘赵二人一听心中大惊,目睹王进一步步走近,各自运气于掌,一旦被其发明便先动手为强。

赵念彤点头承诺,潘素玄纵身上树,摘了几大片叶子交于赵念彤,赵念彤简朴用树枝穿了穿,将叶子并排连在一起,两人别离顶在头上,沿着地上模糊的巷子冒雨前行。

江飞闻声雷声皱眉道:“天公不作美啊,看来这几箱雷火弹是运不到青龙山了。”

王出去到树下,正要飞身而上,忽听江飞道:“你们返来了?可找到船只?”王进转头一看,见两个黑衣人已经返来。此中一人道:“江大侠真是料事如神,火线公然有一条小河,河上游确有几户人家,我们已雇了两条划子,不一会儿便会到来。”

赵念彤在旁小声道:“师兄,我看他们不但要炸毁擂台,还想要让统统来观擂的百姓陪葬啊!”

王进惊诧道:“这小小的雷火弹竟有这么大的杀伤力?!”江飞道:“若非如此,那姓洪的怎会四周探听我们的行迹?他绞尽脑汁地抢这几个箱子,莫非只为了那些破爆仗?”

潘素玄皱眉道:“追不了啊,你我皆不识水性,没法潜水跟踪。船上放了箱子,再加上他们四人,想来也没有可藏身的处所。我们还是速速回府,把雷火弹一事告与陈老将军。”

四人从车上取下麻绳,绑在箱子上,又用刀剑将倒下的那两颗歪脖子树的枝杆削正,树冠与根部砍掉,变成两个木杠,再将麻绳套上,二人一前一后谨慎翼翼抬起箱子,沿着小道向前走去。即便四人均身负武功,这八个大箱子也抬得非常吃力,交来回回用了足足一顿饭的工夫,才将箱子全数抬走。

潘素玄将本身身上的长袍脱下,欲给赵念彤披上,赵念彤点头道:“我……我不消,师兄,你本身别着凉了。”

就听江飞道:“那些雷火弹的引线可曾埋好?可别让大雨淋湿了!”

潘素玄道:“在这等着雨停也不是体例。江飞说前面应当有几户人家,不如我们去看看,找一户避避雨,等雨停了再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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