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飞见火势越来越大,蓦地想起屋后那些雷火弹,不由得心中一凛,“如果让火烧到那,我们这一屋子人全都得垮台。”因而虚晃一招,跳出圈外,大声道:“别打了!先救火!”可哪另有人听他的?前屋狭小不堪,这么多人一起脱手,甚么轻功招式十足使不出来,根基上是你打我一拳,我踢你一腿,完整就是贴身搏斗。世人除了江飞外均挂了彩,现在正打得分外眼红,哪儿肯等闲干休?

那少妇大惊,仓猝向后闪躲,慌乱中将地上的火盆一脚踢翻,盆中的柴炭火分离落一地。江飞一击未中,刚要换招,忽感觉脑后恶风不善,仓猝缩颈藏头,镔铁齐眉棍贴着发髻吼怒而过。

王进一见,大喝道:“要以多胜少吗?想得美!”双掌齐出,击向红脸男人。锦衣少年见状长剑一横将王进拦住,门口那两个黑衣人也与剩下几人动起手来。一时候,屋内十人打成一团,潘素玄和赵念彤二人躲到后屋,许仲闻声声响正要出来,潘素玄仓猝道:“许兄留步,内里伤害!”

智水长老笑吟吟地拿起桌上的酒杯,顺手一甩,就见酒杯飘然向前飞去,不偏不倚恰好落在竹子的顶端,杯中的美酒竟也一滴未洒。这一手绝活亮出堂下世人纷繁鼓掌,竹竿上有酒,表示长悠长久,也是吉利的兆头。

潘素玄一愣,就听赵念彤急道:“不好,外屋起火了!”潘素玄一把将门帘扯下,见外屋的桌椅已然烧着,火焰正沿着墙壁向房梁伸展,屋内世人正在酣斗,全然顾不得这些。

许仲大声道:“这是我家,他们在我家打起来了,莫非我还不能出去看看?”说完一撩门帘,刚迈出一步,就被外屋的人撞倒在地上。潘素玄上前将他扶起,许仲起家便向后跑,一边跑一边喊道:“火!快救火!”

这时忽听霹雷一声,屋中的柱子回声而倒,房梁也跟着塌了下来。

圣火长老这项绝技,不但在场的众弟子感到震惊,就连白宫主也不解道:“长老,您是如何将内劲藏在竹子中,使其延缓爆裂的?”

就听江飞缓缓说道:“我的话还没讲完,现在你们谁也走不了。”话音未甫,王进和那两个黑衣人已站在门口,拦住了来路。

酒意正兴,四大长老各显绝技。神木长老的弟子抬来四根长竹,每根均有碗口粗细,放在大殿前摆好。长老走到竹子前,脚尖轻挑,将四根竹子一一贯空中踢出,待落地时再看,四根竹子整整齐齐地摞在一起,像长在地里的一根竹竿普通,笔挺地立在堂前。世人一见齐声喝采,白宫主也非常欢畅,这一式节节高升,寄意深远,非常喜庆。

红脸男人怒道:“中间甚么意义?莫非我们还怕你们不成?!”锦衣少年道:“二哥,还和他废甚么话?我们一起上宰了他们!”

潘素玄仓猝抱起内屋床上的棉被,冲出去鞭挞火焰,赵念彤也拿起枕头不断地拍打,何如火势太大,二人灭火的家伙什也不顺手,只能眼瞅着火苗烧上了房梁。

江飞道:“口气不小,那就看看你有没有这本领了!”说完一掌击出,直奔锦衣少年面门。手掌未到,热浪已至,锦衣少年不敢怠慢,手中长剑挥动,一招“百花齐放”将上半身罩住。江飞见少年剑法谙练,也不敢冒然突进,手掌一翻,向其身边的年青少妇击来。

江飞连喊三声都未见效,眼看火已上了屋顶,再打下去房梁一塌,谁也跑不出去。情急之下,使出擒特长,不管是不是本身人,见一个抓一个,好不轻易将打成一团的世人一一拆开。

此时屋外大雨渐歇,红脸男人见江飞等人来者不善,己方固然人多,但若真打起来,也不必然能占到便宜,因而起家道:“二位请了,我们还要赶路,我们后会有期。”说完一挥手,带着锦衣少年等人便要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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