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叶晗一边跑一边四周张望,暗自思忖道:“这四周都是山丘或高山,我跑得再快也难逃马队的追逐,现在之计必须先找个处所躲起来才行。”

李万机一时未懂,皱眉咧嘴摇了点头。梁叶晗无法,一把抓起李万机的右手,以指代笔,在他的掌心连写了三个“马”字。再看李万机还是一脸茫然,只气得梁叶晗抽出长剑,在地上快速写了两个字——盗马。马字还未写完,便听头顶有人呵叱,“是谁?!躲在这鬼鬼祟祟的做甚么?”

就见此人向摆布问道:“报信人安在?”

梁叶晗点头道:“一旦和他们比武,我们就真成乱党了。”

二人见状,仍躲到那块大石背后,向表面瞧。不大一会儿,众马队来到擂台近前,勒住战马。为首一人银盔银甲,罩袍束带,鸟翅环得胜钩上挂着两把紫金降魔锤,威风凛冽,边幅堂堂。

来的这位刘大人不是别人,恰是刘朝忠,方才那位张将军便是张晃。二人本是随李准、王焦寿等人到擂台缉捕王蓉,谁知派人四周搜索也未见王蓉踪迹,转头再找陈啸天,也是踪迹全无。李准等人固然气恼,却也无可何如,只得先行回府,再做筹算。

梁叶晗轻声道:“他们有马,我们跑不远。”

梁叶晗见李万机眉头紧皱如有所思,便不再言语,隔了半晌才持续道:“师叔若追不到我们,不免会去而复返,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快点回城去吧。”

“打也不是,跑也不是,那该如何办?”

军士们得令,纷繁上马,四周搜索。梁叶晗一见,暗自叫苦,心道:“如许搜下去,迟早要找到我们。”

想到这,正想命令返回,忽听摆布有人建议搜索,心中暗道:“查一查也好,若能查出甚么花样,对上对下也有个所交代。”因而大声道:“兄弟们,给我细心地查!不放过任何线索!”

这么一踌躇,身后的两个军士便追了上来,靠前那人双手捧刀搂头便砍。梁叶晗听得脑后恶风不善,足下蓦地发力,向前一窜,再次将间隔拉开。前面的军士见状,右手举起长刀,奋力向前一掷。梁叶晗听声辨位,也不回身,手中长剑向后一挥,嘡啷一声,长刀落地。

刚到府衙,便听闻擂台产生爆炸,苍存亡伤无数。李准仓猝命令全城戒严,同时派人调查变乱启事。张晃一听感觉这是建功的绝好机遇,主动请缨前去现场查验。李准本不肯派他前去,但架不住张晃再三哀告,只好勉强承诺。

“坐稳了!”李万机用剑当棍,狠抽黄马臀腰,那马吃痛,嘶哩哩一声暴叫,四蹄纷飞,载着梁李二人向东而去。

正想着,便听身后马蹄声响,梁叶晗心中一沉,暗道:“莫非这么快就追上来了?”一时候不敢怠慢,仓猝深吸一口气,脚下抓紧。顿时那人一见,大喊道:“师妹,是我!快上马!”

动机刚转,就见两个军士徐行向这边走来。李万机见状小声道:“师妹,如何办?我们撤么?”

李万机点头承诺。二人正要分开,忽听阵阵马蹄声响,向官道上望去,远远瞥见灰尘飞扬,约稀有百马队正飞奔而来。

梁叶晗闻听,二话未说身形一纵,向东疾奔。两个军士见状,仓猝口中呵叱,随后追去。梁叶晗跑出丈余,转头观瞧,见李万机不知去处,但那两匹马却仍在原地,不由得心中一凉,暗想道:“莫非师兄觉得我的打算是要分开逃脱吗?若真是那样,我便是逃不掉了。”

刘朝忠当时正在街上巡查,接到号令后不敢怠慢,仓猝从巡防军中挑了二百名精干的马队,敏捷赶来。谁知参加一看,别说乱党了,连张晃等人也不知去处。他虽脾气朴重,但也在宦海混迹多年,见此环境,不由得心生疑窦,暗想道:“张晃为人奸滑,莫非是用心诳我过来,转头再参我个擅离职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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