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野赶紧开口,用眼神望着袁田,那意义是下一步该如何办?袁田却也是无计可施,只好盯着那块屏风发楞。

袁田道:“想必是那十几盏水晶灯的原因,这些灯定是遵循必然的特别部局摆列,每盏灯射出的光相互感化,照在屏风上映出的便是之前我们看到的图案。如果不是这些吊灯坠落,原有光芒的部局被突破,这些埋没的图案,我们恐怕永久也看不见……”

姿式固然丢脸,但袁野的腿脚却极其轻巧,半晌间便将天启白叟扛到了一处角落,此处背烟避火,三人临时离开了险境。

正想着,忽听哗啦一声巨响,一盏水晶灯耐不住火焰的炙烤,从顶棚摔下,灯上的烛火滚落一地,又将四周的桌椅扑灭,堂上的黑衣人一见也顾不上甚么抵挡烟气了,纷繁扔动手中的大扇四散奔逃。

袁田也是眉头紧皱,本觉得这古怪的屏风便是暗门的构造,现在看来,除了质地坚固,绣工高深以外,这屏风也没有甚么特别之处。如果屏风不是暗门的开关,那这开关到底在哪儿呢?

袁田定睛一看,天启白叟面前的确已是一片火海,并且甬道口处的浓烟也裹挟着烈火向他涌来。但天启白叟劈面前的统统还是熟视无睹,仿佛置身事外,甚么事也没有产生普通。

袁野闻听,仓猝来到屏风背后,昂首一看,当即号召袁田道:“变了,变了!大哥你快来看!”

袁田走到屏风后,只见屏风上绣的江南春光图也产生了窜改。在春光图的右下方,呈现了一座矗立入云的山岳,这山岳的位置恰是正面持剑之人所指的方位。借着堂内的火光,从侧面望去,这座突现的山岳刚巧投影在地上的一块青石砖上。

袁田点头道:“那正反两面画中的窜改都指向了这块砖,我看这里绝对有题目!”

对这一份安然与淡定,袁田当真佩服得五体投地。但佩服归佩服,佩服归佩服,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天启白叟葬身火海不是。因而袁田趁世人仓猝后撤之时,拉着袁野悄悄来到天启白叟身边,尚未开口说话,就听天启白叟道:“你……你们如何才来?!莫非要看我活活被烧死不成?!”

袁野瞪大了双眼,看了半晌,摇了点头道:“大……大哥,这有……有甚么不一样的吗?”

天启白叟微微点头表示。袁野还再问,一旁的袁田仓猝拉住,轻声道:“别说了,这里耳目浩繁,谨慎被人发明。”

袁田一听,这才想起来,天启白叟被陈啸天点了穴道,还一向站在大堂上。昂首望去,果见天启白叟仍直挺挺站在太师椅前,身上的衣物也被落下的火星烫出了洞穴。

袁野道:“但愿吧。那都是后话了,大……大哥,现在我们该如何出去啊?”

袁田道:“别愣着了,快去看看屏风后背的图案有甚么窜改?”

袁野奇道:“天启圣者不是用‘移穴大法’将身上的穴道都移开了吗?如何还站在那边一动不动?”

袁田道:“你看屏风正面半山腰的那小我,他手中长剑指的方向有了窜改,方才剑锋所指是正南边,现在指的倒是西南边向。”

天启白叟怒道:“蠢才!我好不轻易骗过了陈啸天,如果现在走了,岂不是前功尽弃?”

袁野细心看了看,点头道:“是啊,的确是如许。但……但这又是甚么意义?莫非说……?”

袁田道:“你懂甚么?圣者这是韬光养晦,待机会一到,便可攻其不备,杀陈啸天个措手不及!”

袁田江湖经历老道,一看便知这石砖中必然埋没玄机,因而轻手重脚走到石砖旁。袁野见状也凑了过来,小声问道:“大哥,这砖有蹊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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