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珠华见银铜二瓜尽数败下阵来,才认识到此人看上去其貌不扬,但工夫倒是江湖中的一流程度。难怪他藏匿在树上好久,连不疑如许的妙手也毫无发觉。

那怪人持续笑道:“这么说,你不是那大汉的婆娘了?那恰好,老子就喜好黄花大闺女!如何样?跟老子走吧,包管你今后吃香的、喝辣的,享不尽的繁华繁华!”

怪人见状,哈哈大笑道:“好小子!老子明天恰好有表情,就和你好好玩玩!”

陈怡馨点头道:“道长多加谨慎。”不疑摆了摆手,回身去追赵靐龘。

陈怡馨心中一凛,暗道:“这是何人?他潜伏树上我们竟毫无发觉?!”

不狐疑中暗道:“此人身材矮小、边幅丑恶,说话粗鄙不堪,八成是近些年被我们剿除的傍门左道中人。听他的口气,竟敢大言不惭,公开鄙视我们师兄弟四人,想来也非等闲之辈·。现在,大敌当前,实在不易再生变数,本日临时放他一马,等今后有机遇,再找到此人以绝后患。”

田晏道:“大蜜斯让我助你一臂之力。只如果我没见过的人,一概赶出府去!”

银玉瓜固然对汉语非常陌生,但“滚”这个字还是听得明白。见对方出言不逊,银玉瓜二话未说,双锏高举,搂头便砸。

饶是银玉瓜皮糙肉厚,这一鞭也疼得他哇哇暴叫,将金刚锏丢在一旁,双手捧首,跳出圈外。一旁的铜玉瓜见状,从腰间取出大斧,大喝一声,冲上前去。可惜只斗了三个回合,便被那怪人一鞭击中脚踝,幸亏铜玉瓜脚上穿了一双高筒马靴,不然这一鞭打上去,定然打得他骨断筋折。

不疑听其出言不逊,并未愤怒,反而浅笑道:“听中间之意,仿佛与我们武当派很有渊源?”

金玉瓜一见,上步来到宝珠华面前,用手点指怪人道:“你方才不是叫我吗?为何死盯着我的娘儿不放?!”

金玉瓜在旁一听,佯装气愤,心中却乐开了花,暗自打量宝珠华,心想道:“珠华为何会如此活力?莫非是被此人说中了苦衷?哈哈,看来我想的没错,她公然还是非常在乎我的。”

“敢问中间大名?来此有何贵干?”

那怪人哼了一声道:“老子是去还是留,你个牛鼻子管不着!”

刚走几步,忽听有人一声高喝。赵靐龘转头一看,只见田晏向本身走来。赵靐龘不解问道:“你……你来干甚么?”

那怪人连伤二瓜,并未乘胜追击,反而站在原地不怀美意地看着宝珠华。

怪人一愣,反问道:“你又是甚么?”

宝珠华愠色道:“哪儿来的狂徒?休得胡言!”

银玉瓜一惊,仓猝横锏去挡。哪知这蛇骨鞭质地极软,那怪人手上也用了巧劲,骨鞭虽被钢锏挡开,但鞭梢却未停下,“啪”的一声,正中银玉瓜额头。

树上藏匿那人一听,桀桀怪笑道:“牛鼻子好俊的轻功!难怪这几年武当派在江湖上混得风生水起,手底下还真有点工夫。你是那武当四傻当中的哪儿一个?”

宝珠华见不疑等人皆已拜别,正要带着三朋分开,忽听树上那怪人喝道:“那红脸大汉别走!”

那人双腿一飘,从树上落下,身形一晃,来到宝珠华面前,嘿嘿笑道:“小丫头模样真俊!如何?你是那大汉的相好吗?”

内心正想着,忽见一道灰影一闪而过,再看树冠之上已多了一人。此人独立枝头,阵阵清风吹过,那人随风而动,好似蓬莱的神仙普通。

不疑道:“那好,悉听尊便!”随后,身形一转,跃下大树,来到金玉瓜身边道:“金将军存候心,此人并非我们设下的伏兵。不过,为包管你们能够安然返回南疆,我们也将派出一支人马,护送你们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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