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跑了多久,耳边模糊传来阵阵金属碰击之声,刘朝忠闻听,心中暗道:“听这声音好似兵刃相撞之声,莫非是我部下的军士赶上了那些叛党?”

老衲并未答复,而是面色凝重、双眉收缩,直勾勾望向远方。

言罢,右脚踏出,脚尖向上一挑,已将鎏金大锤操在手中,未等那三人答话,双锤并出,径直向左边一名黑衣人砸去。

刘朝忠听罢,嘲笑道:“你们这些乱党用心叵测,无端挑起两国争端,害得百姓流浪失所、生灵涂炭。像你们这些败类,本官见一个杀一个,见一对杀一双!少废话,看招吧!”

刘朝忠在土坡旁看得逼真,心中暗道:“这老衲仿佛在等甚么人?莫非是他说的阿谁帮手?!”

老衲嘿嘿嘲笑道:“老衲有好生之德,放你们一条活路,谁知你们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不怪老衲部下无情了!”

黑衣人没想到土坡前面竟会有人,只感觉面前一花,弯刀随即脱手。三人大惊,纷繁跳出圈外,甩目观瞧。只见土坡后站起一名肤色乌黑的大汉,身着巡防军礼服,脚蹬高底官靴,脚边的地上横卧着两柄鎏金大锤。

方才跑出不敷半里地,忽听身后一声巨响,好似天崩地裂普通,刘朝忠心中大惊,冒死催赶马匹,飞普通向金陵城疾走。

前面三个黑衣人一惊,也仓猝愣住脚步,各持弯刀站在原地。此中一人喝道:“老贼,你耍甚么把戏?!”

那三人并不答话,还是手上抓紧,对着老衲猛攻。

三名黑衣人见刘朝忠满脸迷惑沉默不语,也不肯与其过量胶葛,纷繁拾起地上的弯刀,对其喝道:“狗官,识相的就让开!这老衲人获咎了我们帮主,本日必须带他归去请罪,你若多管闲事,别怪我们部下无情!”

刘朝忠并未答话,暗自寻忖道:“我明显只用锤子砸向了两把弯刀,那这第三把弯刀是如何被弹开的?!”

那三人抵挡不住,只得向后躲闪。趁这机遇,老衲纵身一跃,径直向刘朝忠地点的方向奔来。

三名黑衣人见老衲不答,相互使了个眼色,三人俄然跃起,弯刀分上、中、下三路向老衲同时砍来。

想到这,翻身上马,将马拴在路旁的一顆小树上,顺着声音徐行寻去。走了约半里地,脚下巷子一转,面前俄然呈现一个土坡,有四人正在坡上恶斗。

三名黑衣人闻听大惊,手中虽未停,眼神却在东张西望,寻觅四周是否有人埋伏。

刘朝忠深知这三人如果联手,本身万难抵挡,现在之计只能速战,方有一丝胜算。是以一招占优后,仓猝深吸一口气,双臂齐摇,使出“二十四路金刚伏魔锤”,将一对鎏金大锤使得高低翻飞,掠起阵阵疾风,将三名黑衣人围在此中。

见争斗的两边并非本身人,刘朝忠也不想多惹是非,正筹办悄声退走,谁料方才回身之际,忽听老衲大笑道:“你们三个喽啰还不乖乖退下?老衲的帮手来了!”

目睹大火已成燎原之势,那装有雷火弹的马车也垂垂被火光淹没,刘朝忠放眼一看,部下的军士早已四散奔逃,本身若再不走,必将死亡于此。无法只好翻身上马,向南快速而去。

如此想着,便筹办起家,让过老衲,将前面三人拦住。正这时,那老衲竟用了招“铁锁横江”,腰眼一用力,蓦地间刹住了脚步。

眼看老衲已冲到了身前,刘朝忠手握大锤,心道:“也罢,这老衲人既然认定了我,我岂能坐视不管?归正这些黑衣人迟早都要肃除,本日若能杀了他们三个,也算不虚此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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