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跟着一阵嘲笑,十几骑隋军从黑夜里缓缓走了出来,为首的一人,一样手提一对大锤,只不过色彩与裴行俨分歧,恰是不久前乱入的金锤薛葵。

“末将服从!”

随后赶至的周德威传闻方才跑掉的竟然是瓦岗第一勇将裴行俨,不由得烦恼不已:“可惜了,这裴行俨技艺高强,如果能把他留下,对瓦岗军的士气必定是沉重的打击。放虎归山,必定是后患无穷!”

杨业揩了揩脸上的泪痕,朝着杨杲拱了拱手,“老臣替平儿谢过陛下。”

裴行俨见地不妙,拨马便逃,临走时还冲着薛葵喊了一句:“此次不打了,下回我们必然要分个胜负出来。”说罢绝尘而起。

疾走出约莫五十里外,裴行俨勒住了本身的战马,扭头望向因为大火而被映红了半边天的襄陵,不满地说道:“看来襄陵那边打得挺热烈的,可惜小爷却只能在这里溜溜马,气死小爷了。”

“吁!”

裴行俨也是以力量见长的悍将,面对薛葵密如雨点般打至的大锤,不进反退,手中亮银锤一样不间歇地挥动而出,与薛葵的瓮金锤不时地相撞,擦出残暴的火星。

裴行俨闻言大怒,催促胯下战马,手中亮银锤一个泰山压顶直奔薛葵脑门。

裴行俨奋力一挥手中亮银锤,“我父亲当年便是隋军大将,只是被人谗谄才投奔瓦岗。好马岂可再吃转头草?更何况隋帝恐怕也容不下我父子!”

“谢兄弟美意!”

薛葵长叹一声,不再与裴行俨发言,一双大锤如暴风暴雨般地猛攻裴行俨。

铛!

裴行俨砸了咂嘴,对劲地嘿嘿一笑。

裴行俨横锤格挡,扫开了这一锤,嘿嘿笑道:“莫不如你就投奔我瓦岗军,我父亲乃是瓦岗军上柱国裴仁基,只要你肯投降,我保你在瓦岗军中出人头地。”

薛葵也看到了裴行俨手里的一对亮银锤,冷嘲笑道:“比及我的大锤把你的假锤砸扁,你就晓得谁是配用锤的,谁是不配用锤的。”

杨业、常遇春等人尽皆拱手赞道:“陛下仁慈,臣等必定竭尽所能为陛下尽忠。”

薛葵也是脾气中人,见裴行俨本性纯真,和本身很有些类似之处,顿时心生好感。

哒哒哒!!!

“只可惜你是瓦岗军的人,不然小爷必然要好好跟你交个朋友。”

顿了一顿,杨杲淡淡叮咛道:“传令诸军集结,这把大火燃烧以后,我们就必须和十几万瓦岗军正面比武,这将会是我军最好的磨练。”

密密的丛林里俄然窜出来十几个黑影,为首一人手提一对亮银锤,即便是在黑夜里也显得闪闪发光,不是裴行俨又是何人?

两百多个回合下来,两人都已经气喘吁吁,大汗淋漓,衣甲早已被汗水湿透,双手酸痛不已,明显已经没有力量挥动大锤。

“开!”

薛葵大喝一声,手中瓮金锤一个举火撩天迎击而上。

周德威非常恋慕地看了薛葵一眼,暗叹薛仁贵如何会有如此这般的运气,本身技艺高强也就罢了,生的儿子竟然也是个绝世虎将。

白石岭,一轮圆月已经悄悄升上了枝头。

薛葵不在乎地咧嘴笑道:“德威叔父不必介怀,小侄方才和裴行俨大战了两百几个回合,他的技艺和小侄不相高低。他日如果在于其交兵,小侄纵使不能斩了此人也毫不会让此人脱身而出掀起甚么风波。”

固然盗版了李二的凌烟阁二十四功臣,但是杨杲是没有半点恶搞的意义。杨延平算是他手上第一个战死的武将,之前固然战死个黄信,但是黄信他底子没见过。而杨延平跟从他一起攻略中原,现在又死在他的面前,杨杲方才所说的的确是发自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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