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就剿匪啊!”

齐彪和李豹两校尉完整石化在那边,瞪着罗成如瞪傻子似的。

仅按一口横刀五百文的采购价,八百把就得四百贯,总还很多采购点预备,那就按一千把算,横刀就得五百贯了。

这八百顶盔,一人两贯,又得一千六百贯。

可他竟然还跟诸郡搞甚么联盟,还成了瓢把子,此人让他一下子感受深不见底了。

让他们一下子取出那么多钱来采办这全套设备,不实际。

“齐校尉李校尉,之前我还是郡营都尉时,跟东平郡、东郡、济北郡、济阴郡等河南诸郡的郡兵都尉、校尉们联络过,我们一起吃过饭喝过酒,发起结成乡勇联盟,共同守望互助,共享贼匪谍报,一方有匪,八方援助。”

让府兵们交钱,这有点不太实际,本来的五百郡兵,多是些贫困家的少年郎,没有甚么家业家底可言,固然刚歉收了,一人能有上百石的收成,但这才刚一季收成,并不值多少钱。

“营里有屯田、有铁器坊有酒坊,目前另有点家底。本年屯田收了四万多石粟,临时倒不消买粮了。先采买一千把横刀、一千把步弓、一支千长矛、十万支箭吧。别的我们原有战马百来匹,这会就先采购二百匹算了,角弓得采买三百副,对了,弩也得采买个三百副。”

这如果捉个一百贼匪,不就能卖两三千贯钱?

一顶铁盔值一贯,一把步弓值两贯,一把角弓三贯起,一件两当甲值十二贯,而伙队长级的明光甲能值二十贯。

越算就会越头痛。

“两万贯天然是没有的。”罗成很干脆的道,“我们府里现在除了四万石粟,余钱账上约有两千来贯吧,别的另有些铁料铁器和酒。”

“嗯,必定值不了这么多的。”

做为府司马,罗成绩相称于一个团参谋长,甚么练兵啊军纪啊设备啊全都归他管,现在八百人是凑足了,但设备却还得想体例。之前郡虎帐时,一人一杆长枪,就充足了,伙长才气配支长矛,队头才有把横刀。

随便一算,得两万贯了。

这还没算一千副两当甲都得一万两千贯。

“贼匪甚么时候这么有钱了?”李豹问。

再加上贼窝里抄出来的贼脏,如何也得值个百八十贯的吧。

“两当甲采买一千副,明光甲先不买。”

一千把横刀五百贯,一千把弓步两千贯,一支箭得几钱,十万支箭都得几百贯了,何况战马一匹就算最差的按二十贯算,两百贯也得四千贯,这角弓三百副得六百贯,弩一副得好几千钱,又得几百贯。

“我还是阿谁卖力汇总谍报、分发动静的瓢把子,现在我们这河南诸郡地界上,那里有匪窝那里有贼穴,我是一清二楚。我们恰好现在带着新立的卫府弟兄出去转几圈,剿贼杀贼,赚点外财,还能跟外郡兄弟们拉拉干系,赚点情面。”

李豹猛哼一声,“怕个鸟,老子们在边陲年年跟突厥人干都没怂过,会怂几个毛贼?”

“现在的这些军器已经充足了,对于那些乌合之众,够了。”

“就是,干他娘的就是。”齐国远那胖脸又缩了起来,眼睛眯成了一道缝。

但现在是府兵了,不能这么寒酸了。

・・・・・・・

“全府八百卫士,每人起都城得配横刀一口、长矛一支、弓一把、矢三十、备矢三十。”

更别说铠甲和战马了,这些一套就得几万钱。

“开支虽不小,但收成更大啊。我之前刚任郡营都尉时,便带着弟兄们剿匪,可实在赚了一笔,厥后又在这长山剿了几次,但是让弟兄们口袋充分很多。现在的这点家业,多数是靠当时赚的这第一笔滚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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