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带领一百刀牌手,悄悄绕了个圈,来到了寨子的北面。天寒地冻,南边战鼓咚咚,号角声声。贼匪们也都是拼了命,匪气悍性起来,提刀拿弓,赶着寨里的盐户们全都提了长矛上寨,筹办搏命一战。

半晌以后,王旅帅的叫骂声在内里停止,然先人头就被壮在托盘上端了上来。

杜伏威三两下爬上寨墙,他按着寨墙一跃而上,把咬在口中的横刀取下,挥刀就将一个冲上来的贼匪砍翻。

王旅帅也怒了,“某乃鹿角关八品旅帅,你凭甚么斩我?”

“我也但愿诸位兄弟以此为鉴,跟弟兄们重申一遍军法军纪,我长白府兵大家都须遵循军纪,我们是来剿匪的,不是来当匪贼的,谁若坏我军规,便休怪我无情!”

王旅帅不肯意攻城,但杜伏威辅公袥两人倒是求之不得。

辅公祏从另一边也爬了上来。

“鹿角关和刘镇将的面子我天然要给,可这是军中,我必必要保持好我的军纪,此人开了如此坏头,如果我不严惩,今后我长白府兵有样学样,这步队还如何带?杀!”

“旅帅王得胜,你贪恐怕死,害怕不前,可知罪?”

固然贼匪冒死大呼,可远水难明近渴。

寨中,罗成瞪着王旅帅。

“就凭现在是剿匪作战之时,你在我军入耳命,便要尊我军法。你既乱我军法,我便斩你狗头,斩!”

顿时贼匪如鸟兽散,到处逃奔。

齐瘦子笑呵呵的上前,“司马,是否给鹿角关一个面子?”

等了约摸半个时候,终究听到那边箭弩声咻咻不竭,喊杀声震天。

前面濠沟停滞,可杜伏威直接就跳了出来,这濠沟很简朴,虽有水,可底下没栽尖桩,水也很满,跳出来虽冰冷,可游几下就上去了。

“让弓弩手们对准了再射,别华侈箭和力量。就当这是练习箭术,谁如果射中了,重重有赏。”

嗣业和存孝带人入寨,四周清除贼匪。

战鼓擂。

“弟兄们冒死才攻陷寨子,放松之下很普通。”他还念念有词。攻寨的时候怕死不消力,等寨子破了,他抢东西倒是很凶,恐怕长白兵多抢了,乃至为了抢东西,还跟长白兵起了抵触。

“好啊,疏忽军法,顶撞下属,看来你够放肆了。只不过我想晓得,到底是你的嘴硬,还是本司马的刀硬。来人,推出去,将此乱纪之兵贼推出去砍了。”

不过丈高的木寨墙,杜伏威从腰下取下钩索,甩动着扔了上去,索钩一下子就钩住了寨墙,一条条钩索扔上去。

罗成不但杀了王旅帅,还把那些敢掳掠、奸骗的镇兵也给杀了,一口气杀了十多个。

罗成笑了笑,“管他镇兵府兵,兵不练就不精。再说了,兵戈也得有目标有信奉,不管是为钱还是为官又或为甚么,总得有目标。但是你观这些刑徒镇兵,他们眼神浮泛,底子就是群行尸走肉,这些人能有甚么用。”说完,他对齐瘦子道,“你感觉杜伏威他们能胜利吗?”

王旅帅不情不肯的带着八十余名刑徒一手举盾,一手持刀向寨子攻去。

杜伏威竖耳聆听,见南边声音还不算激昂,便伸手表示再等等。

这些人面上惶恐不安,身材瑟瑟颤栗。

胜利的站稳了脚根,然后一起打扫畴昔。

左手圆盾,右手横刀,杜伏威率先冲出去,前面一百刀牌手紧随而上。

在他们两侧,是百余轻骑和数量更多的长白府兵,他们手持着弓弩,与其说是筹办为他们射箭保护打击,王旅帅倒更感觉是要来督战他们的。

东风吹。

“再等下。”

“把人头给刘镇将送去,申明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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