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有大斗也有小斗,大斗一斗合小斗三斗。

“你别看我这酒坊粗陋,但你晓得我们这酒现在多受欢迎吗?第一军第二军不必说,都预定了很多,就是怀远城的贩子,也都排着队呢。特别是那些胡人,更爱我们这酒,乃至超越爱茶叶。”

“快过年了,我们郡兵六千弟兄,每人总得发个几贯钱的赏。”罗成笑道。他筹算是最低每人五贯,军官们还各按品级增加,这么一算,起码就是三四万贯了,而他另有那么多民夫辅兵也是跟着他的,这些人必定也得发赏,就算一人一贯,都得一两万。

他闻到了酒的味道,并且是一种奇特的酒芬香。

魏征低头细心打量,看着铺在地上的酒糟,并不是糯米也不是麦粟,“这是高粱?”

魏征佩服的五体投地,“你不去做贩子真是可惜了。”

“公然不愧是老酒鬼,这白酒有个特性,就是酿出来后很多存存,存的越久味道越醇厚,口感越佳。新酒则口感差些。”

一小斗白酒实在就是两公斤,罗成卖四百钱,实在他就是按后代一斤百钱来订价的。一百文钱一斤,实在放后代也只要算是中低档白酒了。

“当然有分,这酒啊,酿酒的时候出酒并不都一样的,酒头最冲,口感最差。酒尾最弱,口感稍次,最好的是二锅头出的酒,口感最纯、不杂。以是啊,我们把酒分了层次,二锅头的酒是卖斗酒四百,然后把头酒和尾酒呢,拿来掺一掺,中和一下口感,然后卖斗酒三百。别的,我们从这二锅头酒里,再提纯过滤一下,然后颠末沉淀窖藏,再弄点上层次点的精彩包装,因而便卖斗酒五百钱,别的另有更豪华的礼品版,光包装一坛就得花二百钱,这类我卖斗酒千钱。”

“酿酒支出,天然算是我们郡兵小金库的,兄弟们跟着我在这辽河边天寒地冻的,有家不能回,过年都得在外边,都很辛苦的。我总得为大师谋点福利,酿酒赚的钱,给大师多采购些御寒过冬的衣服,给他们发放些夸奖,让他们给家里的妻小父母们寄些钱回家过年。”

魏征皱着眉头道,“但是拿军粮酿酒出售,这只怕不当吧?”

“没错,这恰是高粱,我们从怀远那边买来高粱,这高粱只是喂牲口的,便宜的很。我们从怀远贩子那边买来高粱,然后拉到这里来酿酒,高粱变成清澈的白酒,转手又卖出去,你晓得这一转手,多少倍利吗?”

罗成找怀远贩子特别订购了一批礼盒包装,比如他送罗艺和宋须生、李景他们的酒,便是对外标价斗酒十钱的限量版。一坛子刚好是一斗酒,酒坛都采取的河北邢窖产的上等白瓷瓶,内里有檀木做了礼盒,盒子上还找人写上了诗,别的还附赠一套白瓷酒杯,极有逼格。

“寄父,窦建德返来了。”

“做贩子哪有当官好呢。”罗成笑道。

魏征感觉罗成真是能成大事之人。

到处雾气升腾。

“尝尝。”罗成从一个小坛子里倒出来一小碗酒,递给魏征。

“这酒你该当熟谙,闻着味道就晓得是我先前送你的那种白酒,这酒烈,在辽东这天寒地冻的鬼处所,喝上一两口那是满身镇静。在中原,能喝的惯我这酒的未几,但到了这辽东,喜好这酒的可很多。”

魏征摇了点头。

魏征跟着罗成东转西转,最后俄然鼻子一******神抖擞。

“卖?”

罗成呵呵一笑,酒虽是粮食酿酒,可向来就不是甚么便宜东西。隋朝一大斗折合后代六千毫升,一小斗则折两千毫升。

“大斗小斗?”魏征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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