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对七千,一战斩杀三千余,还砍断了杨万春一条手臂,但最后杨万春仍然带着三千余人退回了新城。

初春仲春。

“也不算孤军,不另有右前锋军嘛。”魏征笑道。

“别提阿谁草包,我们要跟他比,那真是自降身价。”

北国辽东也垂垂冰消雪融,那山野也渐有了些绿意。

论兵戈,他们就服左前锋将军罗成。

“这第一二全军,走的是南道,四五六军,走的是中道,南道和中道都要穿越几百里的大辽泽,现在这季候,辽泽可不好走,门路泥泞,车马难行。以是路上迟误在所不免。”

苍岩山城。

“以是说,我们现在还得在辽东孤军做战起码两月?”

“晓得大抵甚么时候能到吗?”

“你再瞧瞧那右前锋军,前次贪功,成果折了三千二轻骑,几近把四千轻骑送光了。厥后龟缩了一阵子,成果看我们连下苍岩、南苏二城,也觉得高句美人撑不住了,就也蠢蠢欲动坐不住,好嘛,拉出剩下的一万六千余人,打一座千人扼守的小山城,这都打了半个多月了,损兵折将,折损了三千来人了,可到现在也还没打下这座小山城,现在倒是骑虎难下,进退两难了。”

魏征笑笑,也没有帮宇文明及说话的意义,究竟上,现在不但左前锋军高低都瞧不上右前锋军,就连罗成麾下的部落兵和乡勇们,都一样瞧不起右前锋军。

“过河入辽东以来,我们屡战屡捷,先是风雪飞夺玄菟城,再四方堡大破高句丽前锋军,再大东沟大破新城军,擒渊建土夺帅旗,再又奇袭苍岩,伏击杨万春,再到硬打南苏,算下来,我们是七战七捷,前后斩杀高句丽军一万三千人,俘获收降高句丽兵三千。”魏征笑着给罗成算,“正月月朔过河,现在刚仲春底,两月还没到,我们七战而七捷,前后破三城,这战绩,只怕要震惊朝野了。”

如果当时能阵斩杨万春,那么这支兵马确切极能够会崩溃,但没有甚么但是。

杨万春败入新城后,罗成没去硬打新城,而是回身又去打了南苏城,这是间隔苍岩城三十里的另一座山城。罗本钱想迫杨万春来援,可这家伙也是狠,任凭罗成如何围城攻打,就是不发一兵一卒。

罗成一刀斩断了杨万春一条手臂,可他的亲兵却搏命上来抢下他,那些亲兵悍不畏死,拿性命来挡罗成的刀枪,最后硬生生的将杨万春救走了。

魏征笼着袖子坐在火炕上,嘿嘿笑道,“自那日我们在半路胜利伏击杨万春,斩杀其三千人马,杨万春败退回新城后,就再没甚么动静了。可惜当日将军只是砍断了杨万春一臂,让他逃了,不然,当日如果能阵斩杨万春,那么当日他必将全军淹没,说不定新城也就顺势而下了。”

攻陷南苏后,罗成便把玄菟、苍岩、南苏三城连为一线,结成了一个三角互守之势。哪怕盖牟、新城未下,现在罗成也已经完整在这块站稳脚根了。

“这都顿时三月了,如何从涿郡解缆的雄师还没到?”

罗成哼了一声,“理都不要理睬这类草包,既然没有那本领,那就趁早退兵,他本身要打又打不下,凭甚么叫我们去援助?前次救他,那是情势危急,老子不能不救,但现在,门都没有。”

城主府内,罗城在烤着火。

“一时半会是临时打不起来了,现在新城杨万春部毫无动静,而辽东城那边固然驻有重兵,但河西岸有罗艺大将和宋须生亚将的两个军在,他们也不敢轻动,牵一发而动满身,临时现在就是这么个僵局。”

“更别说,我们另有三城六堡,这份气力,在辽河以东,那是独一份,乃至就是在关外,都算是头一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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