濡水河边的饶乐城中,罗成与可度者一同来到都督府,这座占有了饶乐城北边三分之一大小的都督府,便是饶乐郡都督府,也兼着饶乐郡太守府,更是库莫奚汗宫,同时也是饶乐侯爵府。

而让可度支也占一份好处,天然就是为了拉拢他。

罗成微微一笑。

现在库莫奚与安东道互市炽热,而罗成先收了可度者之子苏支为义子,现在又纳他女儿珍珠为妾,干系当然是更进一步。罗成当下便开端跟可度者谈及一些更深层次的合作,比如罗成提出进一步加强两边贸易,共同打击劫夺商道的一些胡匪和小部落。

但盐铁茶酒分歧,这本身也是商货,罗成拿这些跟奚人买卖,转手又能赚一笔,还能变逆差为顺差。

以是如许一来,别的部落的奚人要卖马买茶,就要先把马卖给可度者,然后由可度者来跟罗成贸易,做为中间商,可度者必定能赚上一笔的。

对于如许大胆的女人,罗成还真有些小不测。

哪怕罗成前次得了很多突厥马,但他有海路,能够直接运马到山东、河北、河南去,乃至是运到不产马的江淮、岭南等地去。

虽说联盟的干系,并不是靠女人就能建立的,但有的时候,联婚确切是个不错的纽带。

实在罗成不是那种特别好美色之人,提出娶珍珠女人,也不是一时心血来潮,那是他来之前就已经与魏征等人议定好的路程打算。

“若你真能弄来这么多马,我仍然收。”

他已经开端在安东道实施盐、铁、茶、酒专税制,浅显的货色要交的是过路的关津之税,坐商的市税,另有买卖的输估买卖税,每样都不算高,是二十税一。

并且罗成开出了远比之前更诱人的代价,上马换茶八篦,中马折茶六篦,上马折茶四篦。一篦茶十块茶砖,每块茶砖标准重一斤。

可度者长长的呼了口气,能够看的出,他在死力的压抑着内心的冲动和镇静。

“有多少马我们就收多少,乃至是能耕地的牛也一样。”罗成道,战马是军中必须,并且骑乘市场也很大。上等马可做战马,中等马也能当乘马,劣等马还能当挽马、耕马,这个市场是庞大的。

一匹上等战马,能换八十斤茶叶,这个买卖代价对于可度支来讲极其诱人。特别是罗成还对他说,不管奚人谁来买茶卖马,但我只跟你买卖,把茶卖给你。

不然,就是私盐私酒私茶私铁,一经查处,严峻惩办,轻者充公货色,重者十倍二十倍的惩罚,乃至是直接正法。

有这些好东西在手,随时能够招来很多忠心的懦夫为他效命。

是以在这个新的盐铁茶酒专税下,罗成把马买卖做大,他是无益可图的。

是以,对罗成来讲,这茶马、盐马、酒马、铁马互市,范围越大越好,数量越多越好,但可度者却不会想那些,他只想到本身能从中间赚到多少,把持交易后,他哪怕随便加一点价,都能是以发财。

“大帅此次用兵朝鲜渊氏,我库莫奚愿出五千儿郎从征效力!”

奚王可度者的掌上明珠,名字还真就叫珍珠。

有钱能使鬼推磨,连可度者都早就明白这钱的力量。

在草原上,手里握有盐茶铁酒绢布这些,那比满山满谷的牛马可实在的多,堆在手里,又不会下雪冻死,又不会没草吃饿死,不消春秋转场,不必担忧抱病。

“那如果两万匹三万匹呢?”可度支颤抖着问。

那位珍珠倒也不见生份,虽第一次见罗成却也落落风雅,更可贵的是,她听可度者说已经将她许给罗成以后,她竟然没有半点愤怒不满,反而一脸兴趣的瞧着罗成看。看那架式,乃至巴不得直接坐到罗成身边扒开他的嘴来看看他的牙辩才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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