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你错了,天子过河拆桥,大师早就心胸不满了,阚棱他们也与我表达过此意,他们都表示只要我起兵,便情愿随我一起再战天下。”
“将功赎罪!”杜伏威道。
辅公祏提着一把出鞘的剑,大步奔门口而来,嘴里还喊着,“我倒要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贼子,好大的胆量,竟然冒充我兄弟之名。”
辅公祏欣喜的扔下剑,跑上前来,“二哥你如何返来了,还这副打扮?但是逃返来的?太好了,我这里正筹办干一件大事,就缺大哥领头。”
“辅三,我们兄弟多年,我为何要骗你?我千里迢迢赶来合肥,那是苦求陛下给的一个机遇,你的这点小诡计,洛阳的天子早就了如指掌。听我一句劝,转头是岸,还来的及。”
辅公祏看着换装结束,威风凛冽的杜伏威,脸上笑容很丢脸。
成果却发明这如匹练般的剑光不是指向他,而是他身边的左游仙。
“我来救你的命。”说完,杜伏威挥剑上前,一记劈砍。
张善安各部听闻,都非常气愤,欲围攻怀宁,夺回张善安。
剑光闪过,红光乍现。
杜伏威当众脱下身上的布衣,穿上飞鱼袍,然后又扣上玉带,再戴上了嵌玉梁冠。
辅公祏又把mm嫁给大将阚棱。
杜伏威假装成辅公祏的亲兵,随辅公祏前去西面同安郡见张善安。
“我看谁敢!”
“醒醒吧!”
开元三年,十仲春初二。
“大胆,竟然攻击本官,来人,把此贼拿下!”
张善安的部下见怀宁城保卫森严,难以攻夺,又传闻这番话,都觉得张善安真的忏悔投降朝廷,因而骂道,“姓张的竟然出售我们,本身去奉迎朝廷,真他娘的不要脸。”
一声大喝,杜伏威指着辅公祏,“辅三,展开你的狗眼瞧瞧,我是谁?”
老仆把刚才挑着承担的长棍解开包着的布条,内里竟然是一把玉具长剑。
事毕,杜伏威带辅公祏和张善安一起返回洛阳,将江淮之地托付给秦琼、阚棱诸将。秦琼和阚棱便当即推行整编,设立军府,裁撤老弱,更调军官,一时江淮安定,动静传回洛阳,天子大喜的对李君羡道:“看来是你输了,杜伏威公然是可靠的,辅公祏也另有救,不过朕的背工没用上,反倒很欢畅。”
“剑来!”
这是把剑当刀使。
再说了,杜伏威入京以后就不得回了。
杜伏威打完,回身对身后老仆道,“取我官袍玉带!”
辅公祏本来传闻门外有人自称杜伏威,还是孤身一人而来,还穿戴布衣,便觉得是哪个胆小之徒冒充的。毕竟以他对杜伏威的体味,杜伏威虽也跟他一样出身贫困,但发财后还是喜好豪华爱摆场面的。
“二哥,看来你是来替天子做说客了。”
“我····我····”
“请御赐尚方宝剑!”
“二哥,你这是做甚,为何杀我道师。”
“二哥?”
杜伏威点头,“不,你觉得天子需求说客吗,你真觉得这淮南是你的,你觉得,你真要起事,会有几人支撑你?不说秦琼就镇守在江都城,就说这淮南旧部是握在谁手里,是你吗?不,是在阚棱、王雄诞和西门君仪他们手里,而他们是你的亲信吗?不,他们是天子的义子。”
“不杀他,你就不会觉悟。”杜伏威冷眼看着辅公祏,“辅三,我才分开多久,你为何就如此走上岐途,你莫非不晓得,这是条死路,王君廓、刘武周的前车之鉴,你就没看到吗?”
左游仙不甘的倒地,抽搐几下,不动了。
身上穿的必定绫罗绸缎,出行必定得有几十人保护,如何能够一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