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仇敌强大,与敌相拼不过以卵击石,又该如何?”
“哈哈!酒量如此不济,美人莫要理他,我们饮个痛快。”
柳飘摇苦笑道:“没用的,他本身巴不得从速分开,却始终毫无体例!不说这个,你也落入了魔族之手?”
“老子真是命歹,成全你!”老五沮丧道。
周青叹口气说道:“未曾想她遭受如此悲惨,我还道她也得了造化。”说罢,又冲魔尊问道:“控她之魔,你可认得?”
九女见乘凉亭也一起携来,哪还不知这少年手腕通天,当即拜倒在地,齐声说道:“多谢公子开恩,我们这就分开,永久不提昨日所见。”
不料那女子听完,浑身颤栗,接着就扑在他怀里,哭道:“公子,我是莲儿啊!”
“那是因为见了我,可与你无关,以老五的手腕,怎会让她保有神魂?”
“若尔族被屠,你作何感触?”周青反问道。
有些句子虽不知所云,九女仍能感受一股苦楚哀思,曲子也随之变得悲切。魔尊却大笑道:“素心,百姓与你何干,惹你这般失态?”
莲儿将帷帽摘掉,才见她一张脸如花似玉,此时泪染双颊,恰好似:春花招清露,宝玉泛霞光。
周青再醒来时,天气已亮,四周也换了景色,放眼四野苍苍,身后大河汤汤,远远见前刚正有一座城池。心说魔尊倒也说话算话,此处该当就是天枢域了。
柳飘摇撞头不止,开口说道:“神撕魂裂!”声音沙哑,难辨雌雄。
“可否…”
“老子也是这般设法,哈哈……”
“我看她刚才稍一愣神,会不会柳女人神魂尚存?”周青接着问道。
周青接着问道:“为何与柳女人斗在一起?她不认得你吗?”
夜雨接过戒指,又要再拜,周青虚托一把,接着说道:“一枚化形果仅可保持一年,到了城中早做筹算!”
话音刚落,柳飘摇不再撞头,转过身来,换了副嗓音说道:“慎之!”
九女这才向前走去,离出二三十丈,又同时回身拜倒在地,磕了三个响头,才起成分开。
“可被人把持?”
“不是呀,柳女人定然存有神魂,我叫她名字,她也曾微微愣神。”莲儿急道。
“你能有此斗志,本公子深感欣喜,如有一日赛过我,再送你一桩机遇。”魔尊笑道。
白衣女子头戴帷帽,听周青喊完,也是稍一愣神,接着就急冲而来,到了跟前才问道:“但是楚怀信楚公子?”
魔尊摆摆手表示她们分开,周青却问道:“瀛洲可有亲人?”
“即便压服他弃了躯壳,剩下的也是一具行尸走肉!”
周青一愣,时隔多年,那里辨得出声音,忙问道:“你如何识得怀信?”
“那是天然!”魔尊笑道。
“有好戏看,哈哈!”
周青亦是嘴泛苦笑,说道:“可不是吗!”
“嘿嘿…成心机!”魔尊望着西方笑道。
“天然与仇敌拼个你死我活,抱怨何用?”
周青大喊一声“飘摇!”就冲要上前去,只可惜双脚又被魔尊定住。
魔尊话音未落,周青就觉浑身不受节制,再展开眼又变了处所。扎眼望去,不由心跳加快、气喘不定,火线一黑衣、一白衣两名女子正在斗法。二女隔着一里站立不动,头顶黑剑、白莲却斗得不成开交。
周青忙将体内化形果残存药性逼出体外,变回本来模样,再悄悄推开莲儿,笑道:“哈哈,好徒儿,我早该想到是你!”
说罢,连亭带人一块卷起,纵上云头,扬长而去。
周青大喜过望,一时不知如何回话,愣了半晌才说道:“飘摇莫急,待我设法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