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毅与陶四娘在二层阁楼清算薛师兄遗物,固然神识没法覆盖此处,不知就里,眼睛却将气流看的一清二楚。
颜素衣读完便对劲洋洋的拿给周青看,周青神识扫了一遍,便将内容记下,笑道:“六合之间,草木无处不在,若照此修行,岂不是进境缓慢!”
“不过结一善缘,又何必回报,女人莫要多想!”张毅笑道。
张毅也抱拳说道:“后会有期!”
顷刻间,肉眼可见一清一浊两股气流交缠着涌入方玉当中,转眼两股气流便有碗口粗细,周青俯身想去捡,却被那两股气流弹出两丈多远。周青大惊之下,强放心神,放入迷识想要裹住方玉,那神识还未触到方玉,便被气流一绞而空。
周青见统统安妥,便对张毅抱拳说道:“事已至此,我们就此别过,青山不改,后会有期!”
周青回道:“恰是!”
张毅袍袖一拂,便将她扶起,板着脸说道:“女人不必如此,我帮你并非妄图美色,只是不忍你大好资质白白华侈。似你这类五行单一之人,便是放在天枢也是各大门派争抢之人,莫说九霞门,便是天枢门晓得了,也要抢人,女人又何必作践本身!”
“有何非常?”周青问道。
不过半晌工夫,那两道气流越积越大,由碗口粗细变作水桶粗细,再变作井口粗细,最后竟将整棵二弦木覆盖此中。
到了绝壁,张毅在一块凸起的石头上用力一按,中间山体之上竟开出一道小门,暴露幽黑一条山洞。张毅领着陶四娘进了小门,再在洞内一按,那门再次闭合。从内里看来,竟与山体普通无二,毫无裂缝。
陶四娘一怔,呵呵笑了两声,才含混其辞道:“奴家不过幸运捡到一本秘笈,自行修炼了两三年,一向摸索修习,难懂真意。”
以往气流直入下丹田,这两股气流倒是进入了中丹田。以往气流细弱发丝,这两股气流却有筷子粗细,直胀的经脉生疼。不过十息时候,中丹田内便聚满了两股气流,周青内视此中,公然两道气流胶着成阴阳鱼状,一道清灵,一道浑厚。周青心道这边是阴阳二气了,只是本身真气还未全数化液,这阴阳二气又如何指导成丹?
颜素衣、莲儿忙跑来扶起周青,周青说道:“这番变故倒是始料未及,这方玉捡不起来,也节制不住,我们只能静观其变了。”
周青并未感觉有何不当,颜素衣却深深看了陶四娘两眼,笑而不语,手上乙木风雷宝典便不还于陶四娘了。
周青又转向陶四娘问道:“不知四娘是何筹算?跟我们归去,还是留在这里?”
方玉有运送灵气的服从,便是打斗之时也可源源不竭向体内运送灵气,是以周青便让颜素衣贴身照顾。周、颜二人也试过将方玉放入皮郛,神识虽能御驶方玉挪动,却如何也收不进皮郛,是以只能贴身照顾。
陶四娘急道:“若给他们毁了二弦木,你归去如何交代?”
周青一时想不出体例,那阴阳气却仍源源不竭涌入,忽地,中丹田猛地一疼,周青手一抖竟将方玉摔落在地,刚好落在二弦木粗大的树根之上。
服完药,张毅率先迈步入了迷雾林,走了十丈,待红绸带拉直,陶四娘便沿着红绸带前行。待陶四娘走到一半,张毅表示她停下,接着招出灵剑插在原处,本身又往前走了五丈,接着将红绸带一拉,那绸带末端便到了陶四娘跟前。如许陶四娘便落在红绸带尾处,灵剑立于正中,张毅立于绸带顶头。
“此等手腕,真是让奴家开了眼界!”陶四娘媚笑道,说罢用心脚下一滑,往张毅身上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