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西邦愿助他夺得皇位,难道是黄鼠狼给鸡拜年?
“若说我下大夏太傅的一个发起便有草菅性命之举,那么这很多年,西邦王储从未在乎过百姓存亡,又当如何评断?”
“草菅性命?”
赵瑞何尝没有想过此事?
……
只是比起大皇子,他的出身不敷光彩!
更遑论,他的生母乃是上官一族的下人,倘若让上官均晓得了他的心机,恐怕他还甚么都没做,便要小命不保!
现在霍山隐退,西邦便蠢蠢欲动。
“鲜于大人,此事还是休要再提的好!”
瞧见赵瑞的神采逐步变得狰狞,鲜于珲笑的光辉。
说罢,鲜于珲还用心佯装出一副可惜的模样,轻叹了一声。
说罢,赵瑞便大声叫来随行小厮,命小厮搀扶着他打道回府。
看破赵瑞的担忧,鲜于珲立即表示出一副“豪杰惜豪杰”的模样。
目光落在赵飞扬身上,玄隆帝发觉赵飞扬对此事仿佛并没有任何震惊,就仿佛这件事底子就与他没有任何干系一样。
“如果还要等上一年的时候,我西邦百姓该如何自处?”
鲜于珲这番话的真正目标,必定不是为了西邦百姓着想。
“刘太傅还曾做过太子太傅,陛下的先生,如何会生出此等视性命如草芥的设法?!”
这对大夏的颜面更加倒霉!
“我西邦人最善骑射,个个都是勇猛善战的好儿郎,便是对阵霍大将军,也未曾惊骇其分毫!”
“非论西邦王心中作何设法,在西邦百姓面对隆冬束手无策之时,西邦王除了派兵在我大夏边疆烧杀劫掠,又做过甚么?”
此前大皇子本就是遭人谗谄,现在又要前去边城,如果连太子之位都没有被答复,让西邦人瞧见,难道是会招人非议?
“本殿也是父皇的血脉,也是大夏皇子,凭甚么到处要受旁人制衡!”
即便是大皇子此番提出了一个对大夏很有好处的建议,陛下却仍旧未曾筹算规复其太子之位,这便已然说了然陛下的情意。
言语间,鲜于珲的脸上闪现一抹志在必得!
“若诸位爱卿并无贰言,此事便定下了。”
“好男儿志在四方,如果三皇子一辈子只能屈居人下,怕是永久也没法实现心中的抱负了吧?”
提起霍山,鲜于珲嘲笑。
“鄙人与三皇子甚是投缘,如果三皇子情愿的话,鄙人愿助殿下一臂之力!”
不过,刘太傅曾三番两次帮赵飞扬说话,此时他没法眼睁睁的看着刘太傅被人质疑。
“无妨,来日方长!”
承诺了上官柔,玄隆帝倒是也并未食言。
刘太傅还是感觉此事不当。
“陛下,臣有一事要奏!”
提及西邦将士,一种由内而外的高傲从鲜于珲的身上披收回来。
“如果让西邦的百姓晓得,不顾他们存亡之人,便是草菅性命,恐怕西邦王的王座也要做不稳了吧?”
越想与感觉憋屈的赵瑞,猛地一拍桌案,爆喝一声。
“朕在此许下信誉,倘若此番大皇子在边城能够做出一番成绩来,朕便立即规复其太子之位!”
“难不成我西邦王上是那眼睁睁看着子民身处水深炽热当中,却仍旧无动于衷之人不成?”
鲜于珲也随之拥戴。
“但此前产生的事情,即使并非是大皇子的本意,可也确切对皇家颜面有损。”
鲜于珲并未因赵瑞的回绝而气恼,反而一副当真筹算交友赵瑞这个朋友的设法,跟从在赵瑞身后,直至目送赵瑞拜别。
但实际上,这群人是深怕玄隆帝听了刘太傅的建议。
西邦与大夏长年交兵,在霍山仍旧是镇边大将军时,西邦向来讨不到任何好处。
可还没等刘太傅开口,鲜于珲便“急不成耐”的上前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