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那人一挥手,他身边的人便凑上前来,三下五除二便将房门翻开,几人就如许悄无声气的进入了赵珏的房间!

后者在赵珏的谛视下,暴露一副洋洋对劲的模样。

“上官赞,你深夜潜入本殿房间内,本已实属僭越,这些人又是如何回事?”

几道人影从房顶落下,这些人行动极轻极缓,仿佛近似的事情他们已经做过无数次普通。

说话间,赵珏用震惊的目光看向上官赞。

他如何也没有想到,上官赞竟有这般本事,能连那霍巡都能够伤到,乃至还令其成为了一介废人!

“虽说外公与将军都感觉该当撤除赵飞扬,可他身边另有霍巡的人在,倘若让此人晓得,岂不是对本殿更加倒霉?”

在他出声诘责以后,一道熟谙的声音传来,让他悬着的那颗心放松了很多。

“殿下,老夫接到殿下亲笔信后便日日寝食难安,思来想去仍觉破局之法只要一条路可走。”

莫非,外公将破局之法奉告了上官赞?

事情便如同他设想的那般,他外公已经找到了破局之法。

为首那人拍了拍赵珏,便站在一旁,等候着赵珏复苏过来。

霍巡带着身边的人奋力抵挡,虽保住了性命,但却是以断了一臂。

“外公的信如何会……”

上官赞此番深夜前来,便是为了助他一臂之力?

“实不相瞒,那霍巡尚且还是末将的部下败将,更遑论他身边的一名小厮!”

“没错,此事恰是末将所为!”

信中那苍劲有力的笔迹,让赵珏直感觉,外公仿佛就在他身边,对他耳提面命的说着破局之法。

此前赵珏的各式担忧,都在上官赞爆出这个动静以后被完整撤销。

话音落地,他们二人对视一眼,二人的眼神中皆带着一抹癫狂。

“殿下,此前末将便曾向殿下进言,大皇子此人绝对留不得!”

不过才两三日的风景,赵飞扬便悄悄松松的处理了两国互市的窘境。

果不其然!

“现在,他霍巡不过是一介废人,若不是看在霍山那老匹夫很有些军功的份上,他便是连现在的官职也保不住!”

先前赵珏以为上官赞此人笨拙至极,常常打着为他好的名义做着令他丢脸之事,便与其撕破了脸。

虽说本日产生的事情令他极其不满,可他仍旧睡得很沉。

他尽力了那么久,在旁人眼中却只是一个笑话。

“本来殿下担忧的便是此等小事!”

“有上官将军互助,本殿定然能够撤除赵飞扬,重新获得父皇的正视,进而夺得太子之位,成为皇位的独一担当人!”

“殿下能这么想最好!”

“谁!”

见赵珏重拾信心,上官赞也非常高兴。

闻言,赵珏的目光不由得落在上官赞手中的手札上,那熟谙的笔迹,一下子就让他认出,那封信乃是他外公上官均亲笔所写!

此时,房间内已经扑灭了烛火,赵珏这才发觉,房间内不止有上官赞一人,竟然另有几个陌生面孔!

他确切曾给外公送去亲笔信,寻求破局之法。

听闻此言,上官赞跪在赵珏面前,并未多做解释,只是从袖中取出一封手札,高举过甚顶,呈给赵珏。

“是末将!”

边城所产生的事情,他虽有所耳闻,但始终因为边城并不敷以令他正视,便未曾存眷过。

此话不由得引发赵珏侧目。

房间内,赵珏还在甜睡。

这话便如同警钟,敲响在赵珏的心头。

“末将来的路上曾听闻,大皇子已经通盘领受改良两国互市的相做事件,现在更是已经上书陛下,筹办在西邦各处设立布政司!”

“那霍巡乃是霍山的独子,此人文武双全,如果不想体例废掉他,今后他定然会成为殿下即位的一大停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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