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以为,只要儿臣切身实地的前去边城,感受官方痛苦,方才气令推行火炕以及改良互市环境之举,给大夏百姓带来更多的好处!”

长公主让上官嘉树收敛些,如果被他将这件事奉告了父皇,上官嘉树也会遭到奖惩。

上官均未曾想到赵飞扬竟然会与他劈面对证,一时之间竟然未曾反应过来。

上官均即使背靠上官一族,却仍旧惊骇大怒之下的玄隆帝。

可当玄隆帝提及他的宗子时,上官均便是当真慌了神。

再加上本日上官均用心扭曲赵飞扬以及刘太傅之意,玄隆帝的神采丢脸到了顶点。

“儿臣与父皇皆是皇祖父的血脉,皇祖父出身寒微,但却能够奠定大夏的百年基业,就是因为皇祖父心系百姓,得了民气!”

这一番话,听得人是热血沸腾!

谁知,上官嘉树却一脸满不在乎的模样。

“边城百姓刻苦受难之时,儿臣却在都城当中锦衣玉食!”

“大皇子自幼长在都城当中,从未吃过苦,这话是你说的,对吗?”玄隆帝冷眼盯着上官均。

瞧见上官均这副模样,上官均的宗子上官嘉树的形象俄然在赵飞扬的脑海当中变得立体起来。

原身固然身为太子,却没有皇子和公主情愿理睬他,他也是个孩子,便只能远远地瞧着一群半大的孩子玩耍。

说着,赵飞扬扭头看向了上官均。

没了娘的孩子,在这权势至极的后宫当中,便如同丧家之犬,无人在乎。

“陛下,大皇子言之有理!”

原身出世没多久,他的母亲霍倩便俄然崩逝。

“上官均!朕还没死呢!”

“你二人此番所言,究竟意欲何为?!”

“如果臣等从未曾晓得边城苍肇究竟糊口在多么水深炽热当中,又如何为百姓做实事?”

“大皇子向朕自请前去边城,朕未曾答允,何时轮到你来禁止了?!”

“莫非这还不敷以证明,父皇心系百姓,心系天下?”

如果说的刺耳些,那便是身为君王的他,底子不顾百姓的死活!

在原身的影象当中,上官嘉树比他的日子可要过的好上不止一点半点。

“我长姐与我说了,太子之位虽现在落在了赵飞扬的身上,但今后是谁的还说不定呢!”

“父皇,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阿谁时候,上官均便成心禁止赵飞扬前去边城,如果鼓吹出去,说得好听还能将他此举解读为为父者,担忧孩子的安危。

“噗通”一声跪在殿上,连声要求玄隆帝恕罪。

“大皇子,刘太傅,陛下自从即位以来,便一向勤政爱民,怎得现在在您二位的口中,陛下便好似那昏君普通,从未曾将大夏百姓放在眼中?”

“臣的宗子愚笨,更是未到弱冠年纪,怕是不能与大皇子相提并论,没法为大皇子分忧!”

“本宫与刘太傅何时曾说过父皇从未在乎百姓的话?”

“自从太子之位被剥夺,儿臣便整日在东宫研读古籍。”

“恰是因为父皇勤政爱民,方才会同意本宫所提及之时,令大夏有三十年疗摄生息的机遇,收益最多的也仍旧是百姓!”

上官均却抓住了赵飞扬以及刘太傅的语病,顿时嘲笑连连。

并未理睬上官均的话,赵飞扬直勾勾的盯着玄隆帝。

“上官大人三言两语便想引得父皇与本宫以及刘太傅产生隔阂,又是何用心?”

“如果他还敢去告密我,我便打到他甚么都不敢为止!”

如果说先前上官均还并未当真惊骇玄隆帝,毕竟他官至丞相,即使触怒了玄隆帝,不过也仅仅是口头奖惩两句罢了。

以是,上官嘉树固然仅仅是浅显人,在宫中的报酬却如同皇子普通。

宫中的皇子们,都会去奉迎上官嘉树,期盼着能以此引来上官均的正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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