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面不改色地赞叹。
也不晓得算是高傲还是不幸，老张听的更加愁闷，好一会儿，才闷闷道：“若我身后，或百年或二百年，终要让女子不止于此。天生男**阳，岂有一家独大的事理。”
“嘻，那吴王真是个白痴，竟是背了这么个黑锅。”
“……”
老张摆摆手，然后倒了一些精油在手上，缓缓地给萧姝的柔滑背脊抹上一层，接动伎俩纯熟地给萧姝做了个按摩。
“关中白糖专卖之权，更是为内府所吞，凡洛阳赢利，也尽数落入天子之手。皇背工段是不成小觑的，千万不要觉得她只要‘贤后’之名。”
说的自但是然，反倒是让老张有些不适，他毕竟还是和这唐朝人有些辨别。本想说一句“谁说女子不如男”，可一想到这本来应当是鼓励之语，这风景说出来，反倒是有了嘲弄之嫌。
“充分后宫一事，乃是皇后所为。厥后罢辍，也是皇后一言而决，此事，天子是干与不得的。”
“如何？你想入宫？”
“怎不怪天子？”
“这倒是未曾，便是想着故事，倒是忘了此事。”
见她答的毫不踌躇，张德也是惊诧，给她揉捏了一会儿，慨然一叹：“倒是我自发虐待了你，反不如姝娘萧洒。”
“苦不聊生，自经于道树。我取三字，觉得字号，兄长看如何？”
“也是省了很多事情，到时崔氏有甚行动，尽管去寻天子告状，到时候下旨非难的，也是吴王。”
头一次听到这类秘辛，萧姝的确不敢信赖，这内里水竟然这么深。更是没有想到，张德和长孙皇后另有太子，竟然另有这般买卖。
“如我这般畅快，想走就走，想留就留，能观南山竹，能赏北海雪，还不好么？天下间又不是个个女子都如琅琊公主，这功业，毕竟还是男人的。纵使崔姐姐，偏她胸腹之间有高才，那又如何？是能效仿管仲乐毅，还是能比房谋杜断？便是想要找个能说知心之语的夫君，也要看老天是否垂怜。”
萧二娘子晓得来龙去脉，吃老张的口水多了，背黑锅这个词也用的非常谙练。
临到午膳，老张神清气爽地办完工，等着吃午餐。萧姝颠末一番按摩后，在后院乘凉消暑。见张德得空，崔珏带着饭食过来，又拿了一些纸张。
“是学报的事么？这汉阳学社的学报，出了几期，倒也有人群情，如何，明月你要发些诗赋上去？”
本来另有些娇蛮的萧氏女郎，一巴掌拍下，竟是粉面桃花媚眼如丝，明显是非常享用，实在让张德叹为观止。
“……”
“不是不当，只是没想到，明月竟有这等奇思。”
“不是诗赋，那是甚么？”
“因为此事与我也有些干系。”
崔珏想了想，便道，“我自号‘苦聊生’，这传奇也是闲来作得，便是个消遣之所，不如就叫《聊斋》吧。”
“恁多胡话！”
啪！狠狠地在萧二娘子的翘臀上拍了一巴掌，“莫要咒我！”
“呸，你才想入宫。”萧姝一副后怕的模样，“不说后宫斗丽，只说这皇背工段，后宫何堪为敌手？不过是伏低做小，平白委曲了本身。”
……
“如何过来了？不是去三娘子那边逗弄孩子么？”
妞，我这是学报，不是XX中文网啊。
听到这里，萧姝嘟囔了一声：“就是苦了郑娘子，更苦了阿姊和我，另有崔姐姐。本来是要入宫的……”
“你有所不知，此事事关皇后权柄。当时皇背工头无甚财帛，内府也空空如也，天子也不能随便拨给她甚么。这风景，若要安定后宫权威，天然是要母范天下贤能淑德，充分后宫，乃手腕罢了。只是没曾想，当时我和太子有些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