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氏的钱收了就是收了,只是保举老刘,那是千万不能的。待康德前来扣问,这五千两雪花银,分他一半就是。”

“去东宫练剑去了。”

“他倒是想呢?可长安城不是还住着个老天子么?”

“叔宝你久不在中枢,如果自请为天使,想必天子会先扣问身材如何。一句‘尚能饭否’必定是要的。”

“他不在五庄观?”

不过他也没这个胆量,吐槽也只敢跟老三唐玕面前,连跟老五唐敏都不敢。

当然更绝望的是唐正,当年被老四唐俭拖累的做了几十年县令,比及唐俭死里逃生,觉得能咸鱼翻身,成果发明天子特么的就是拿唐产业抹布,用完就给个口头表扬,然后混了点空头爵位,实权那是半点没有的。

夜里,秦琼邀了唐俭兄弟几人前来,老唐的二哥唐正前几年还是个老迈县令,一把年纪也没筹算挪窝,刚好因为民部人事变更,他这才从县令位子高低来,现在是闲赋在家,也没甚么要紧的事情。

至于张公谨,且不说驸马的帽子不好戴,当年在并州、幽州、辽西大开杀戒,天子真要给他穿小鞋,混个借口就是。

“谁?盗胡匪?”

“不是他还能是谁?”

“进达现在就是朝鲜道行军总管,顿时就要去平壤到差,不过估摸着,天子是要把平壤改了名字的。”

“呵!”

“前来扣问的,必然是康德。”

“他在百济故地另有安插?”

听到丈夫这么发问,她也是面色羞红,轻声道:“冉氏女子也送了些东西与妾。”

女人蓦地就拔高了音量,却见秦琼沉声道:“你懂个屁,高句丽余孽这风景藏匿乡野,恰是建立末功的机遇,难不成送去西域?”

“提起过些许事情,老夫就记得一个甚么黑齿秀,忘了是甚么来头,归正外人是不晓得的。这是操之专门留下来的‘功绩’,就等着这几年。”

“好端端的,去甚么渤辽?”

“如何算计了?这是甚么说法?”

说到这里,秦琼对唐俭道,“到时候,我就说我身材公然未曾病愈,然后另举贤达。”

“不错,先是我秦琼这只‘病猫’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然后身残而不忘国忧,保举良才于朝廷;最后唐氏一门三天使……”

“不错,以是到时候,老夫就保举茂约。说到底,茂约为天使,本就是理所该当的事情。”

“对了,那小子呢?”

“甚么意义?”

这倒不是朝廷的人是吃屎的,实在是想要拍魏王李泰马屁的人太多,哪怕这不是李泰的本心,可扛不住别人就是要拍,李泰本身也很绝望啊。

“阿郎,这冉氏在都城多有活动,怎会还来长安寻阿郎?”

“他冉仁才敢送钱,难不成我秦琼还不敢收?”

说罢,秦琼还换了个调门,“人得表忠心,不表你让洛阳人如何看?指不定又要让他去送命,上回李靖干的事情还没了账呢。”

秦琼话说到这个份上,一贯淡定的唐俭也细细揣摩起来,“如此倒是能成,更能成一段嘉话。”

“但是阿郎既然收了冉氏的钱,怕是要有些交代吧。”

一拍大腿,秦琼啧啧赞叹,“这冉氏当真不愧是蜀地人精。不过啊,你且瞧着,这等巴蜀土豪,想要算计中枢那帮妖孽,的确是不自量力。”

一旁喝茶一脸淡定的唐俭一愣:“这是甚么说法?白给五千两?难不成冉氏觉得你能退隐?”

“由他去吧,来岁送他去武汉,让操之帮手教一下,如果能寻个女郎,先定个亲,过两年再寻进达,跑朝鲜转一圈。”

“串一下口风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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