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张内心打动,嘴上却道:“说的好听又有甚用,不若让老夫摸两把,过过干瘾!”

“……”

“在看信。”

见她意气风发,老张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老夫让你欣喜!”

“嗯?!”

“嘶!”

“唉……假如阿郎效仿‘恭谦’君子,予便做个王静烟也好。”

“满脑筋的财帛,予又不缺钱。”

“这也不见大了多少,横看竖看,一如往昔,斑斓还是!”

“你猜。”

“呸。”

“……”

一把搂过李丽质,正要解了纱袍好生调教,却见她滑头一笑:“噫!你不怕伤了腹中孩儿,尽管来作弄,予只当是个消遣……”

老张猛地倒吸一口冷气,却见李丽质手里攥着一根髯毛,刚从他下巴上拽下来的。

老张一把抓住香囊,猛地来了精力,手掌在李丽质的肚子上摸了摸,“恁大,莫不是怀了?”

抖了抖手中的信纸,张德见李丽质兴趣盎然的模样,有些奇特,“娘子是有甚么丧事?”

千万没想到李丽质的肚子竟然就大了,她倒是短长,在长安城内竟然就没露馅,更加霸气的是,她挺着大肚子,竟然还敢大大咧咧地满皇宫乱窜。

“笨!”

见他这般神采,长乐公主“嗤嗤”地笑,非常欢愉。只是笑了一会儿,又是柔情密意地坐在他怀中,一手绕着脖颈,一手重拍胸膛,额头顶着张德的脸颊,细细柔声:“阿郎当然铁石心肠,却又怀着大慈悲的,予若非来了长安搅动风云,见了恁多凹凸贵贱,也不能发觉阿郎的志趣。细细想来,还是学阿奴那般最好……”

“……”

轻啐了一声,李丽质瞪了他一眼,“你才包租婆,你是包租公。”

哪怕是笑的欢乐,李丽质还是那么珠圆玉润肤若凝脂,沧桑光阴就半点逗留的意义都没有。连眼角应当呈现的纹理,在她这里,仿佛也是天然地光滑。

李丽质一言既出,老张眉头一挑,朗声道:“老夫要做王莽何为?”

“不自在又是怎地?予便是恋慕阿娘那般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千万人昂首称臣,多么欣喜。”

李丽质看似两难的地步,在她那双清澈仁慈的双眸中,实际却如等闲。

老张嘿嘿一笑,“没曾想,你这女子还挺精力,莫要动气。且让老夫验收验收,这肚子里是男是女。”

言罢,李丽质又话锋一转,抬手指责也似地打了一下他的手背:“但如此一来,便显得你无能了一些,不是个做天子的料!”

“我还是感觉有点对不起你……”

老张顿时神情苦逼,心说当年清纯无敌的“表妹”,约莫是一去不复返了。

狗嘴吐不出象牙!

“还未曾。”李丽质摇点头,却还是神采淡然,“不过说了又何妨,阿郎莫要多想,予在阿耶阿娘那边,不比别人。”

“你甚么都说了!”

“来长安吃得太多,赘肉横生,又不得活动狠恶,又长了些许。”

“那是,长安城首富就是你了,天下第一富婆。”

叹了口气,老张的惭愧模样,让李丽质非常欢畅。她又重新走了过来,倚着他坐下,再度抱住了胳膊,柔声道:“可见阿郎另有知己,较之历朝豪杰豪杰,强了不晓得多少。”

“若非见你繁忙,予早和你说了。”

“你再猜?”

俺洪七……不活了!

目睹着一只不诚恳的大手摩挲游走,李丽质顿时大怒,啪的一下,打在了老张那只已然登顶的手掌上。

“我甚么都没说!”

把长安城搅了个天翻地覆的长乐公主此时别有气场,双手交叠在身前,徐行走着说道:“阿郎是阿郎,阿耶是阿耶,阿耶既不敢杀了阿郎,这事情,便如何卑劣,也是无妨的。至于阿郎,予是晓得的,自有抱负,非是历朝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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