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面色寂然,身子微微前倾,沉声道,“先生,你的祸事来了!”

李青闻言,身形一震,两界山?

四目相对,半晌,李青叹了口气,道,“无妨,只要先生为我解惑,卦金照付。”

“一只猴子。”

李青点头道,“道长何必与我装胡涂,你既然敢算计那身为八河都总管的泾河龙王,便当真不怕那条龙来寻你吗?”

李青只感觉仿佛一拳打在了棉花上,软绵绵轻飘飘毫不受力,憋得他好生难受,不由苦笑道,“罢了罢了,看来先生早有应对之策,倒是我在关公面前耍大刀了。你的卦金我应下了,还请先生为我卜上一卦,以解我心头之惑。”

“若以他此等算准,岂不是将我这泾河的水族纵情打了?何故壮观水府?更可爱这帮凡夫俗子敢食我龙子龙孙,的确欺我太过,吾誓杀汝!”

他不由问道,“天庭地府灵山各占其一,另有一名呢?”

龟丞相笑道,“大王风韵英伟,自是非同凡俗,不过那人间天气已晚,就算真有那算卦的,只怕也已经收了摊子,大王无妨等上一等,且待明日。”

但是聆听奉告他的只要三个,为甚么会多了一个?

“四个。”

袁守诚神采一敛,肃声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泾河龙王闻得此言,面色微变,握着宝剑的手青筋崛起,低声吼怒道,“真当本王怕了他不成?端的斗起法来,鹿死谁手,尚未可知!”

“仙庭无天帝,地府无冥王,灵山无佛陀,他既然已经证了太乙,谁又能压得住他?”

“一只猴子?”

李青点头,在地府时,他为冥王,聆听天然不必讳言,而这里是人间,天然不能提起他们的名讳。

龟丞相拱手道,“大王息怒。非是大王怕了那位星君,但我们何必为了这点儿小事去捋其虎须呢?不值呀,大王。”

“此方六合仙之上的大能为者有几个?”

袁守诚闻言不由得身形一僵,一根髯毛被其拽了下来,苦笑道,“看来你这卦金我也收不得了。”

一座雕栏玉砌,金碧光辉的水晶宫中,一道人身龙首,宏伟高大的身影俄然拍案而起,一把锋利非常的宝剑被其握在手中,映照出冷到极致的寒光。

“好胆!”

“现在,你能够说了。”

李青了然,沉吟了一会儿,又问道,“他们既然已经证了太乙,为何还要留在这方六合里呢?”

长安城,西门大街上的一处铺子里。

“嘿嘿!天庭?”泾河龙王眼神非常阴沉,头顶龙角微微颤抖,胸中杀意翻滚,冷声道,“天庭无主,连一只猴子都能打上凌霄,又能奈我何?”

李青道,“我现在好像飘萍,迷雾障目,不知何往,请先生帮我算一算,我的前路如何?”

“哦?这是如何说法?”

但是,如何会呢?他应当已然证了大罗才对,这方天下里不该有他,也不能有他才是。

龟丞相松了一口气,笑道,“大王隐显莫测,窜改无方,但只化一秀士,到那长安城内拜候一番,若真有那卦算无双,谋我水族之辈,也算得师出驰名,当时候再加诛灭不迟,若无此辈,我们也不会妄害别人也。”

他袖袍挥动,身边的玉盘生果被纷繁扫落,代价连城的玉盏裂成了碎片。

“哼!”泾河龙王怒哼一声,将手中宝剑顺手一丢,正插在殿内金砖之上,嗡嗡直颤,开口道,“既是如此,你且教教本王,该如何是好?”

“……”

李青愣怔了半晌,心中滋味莫名,这方六合里竟然真的有那只猴子?

李青说着,目光紧紧落在袁守诚的身上,见其面色涓滴不改,持续道,“要晓得,天庭的凌霄宝殿但是空了好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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