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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绝嘲笑,眼底凝集着的寒冰,投向说话那人,“逃得倒是快,你这条狗如何还把仆人给留下了?”
“找个大夫给他留口气,本王可没那么美意让他现在就死了。”
此时,柳城鹤被带过来了,这里间隔午门法场的位子只要几丈远,世人看到一个好似被火烧烤过的人,被人扔到了行刑台上。
那将领正欲答复,便见远处几个兵士手里拎着一个卷着承担的人,从远处走来,“王爷,已经来了。”
柳城鹤当了几十年的天子,这辈子就没受过如许的苦,这会儿已经痛得神采惨白,一股腥臭的味道,开端在氛围中伸展开来。
“痛吗?”
“我……我……我怕……”
见言绝的视野朝他看过来,柳城鹤吓得连咳嗽都不敢咳了,不断地扭捏动手,“不……不,心儿是我女儿,我如何会对她做甚么?那场火是不测,是不测啊……”
柳城鹤被言绝这话问得神采一惊,竟然连惊骇都健忘了,只是正正地看着他仍然漫不经心却比阎罗王还要可骇的脸,双唇直颤抖抖。
半晌以后,滚滚上升的浓烟和柳城鹤歇斯底里的惨叫声响起,“言绝,你杀了我吧,你杀了我吧!”
边上,柳城鹤有力的嗟叹,却像是一道催命符,不断地在他的耳边响起,张默的身子,开端不断地颤抖着,不敢转头看一眼那一道烤肉味的来源。
可饶是如此,他还想要挽回面子普通,看着言绝,道:“八王爷,如何说我们也是一国国君和丞相,就算是亡了国,也容不得你如许热诚。”
这类让人生不如死的手腕,言绝做得极其趁手。
“无辜吗?”
这番话,说得大义凛然,但那颤抖的调子还是出售了他现在惊骇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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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绝微眯着眼睛,看着他们,突地抬起脚将张默一脚踩在地上,脚踩在张默的手背上,没有留下半点力量,直接将他手背上的骨头给碾碎到了。
“嗯。”
言绝看着张默手上还捧着的阿谁装满了金银珠宝和一大叠银票的承担,笑起来的模样,比不笑还让人感觉可骇万分。
他已经被言绝的眼神给吓怕了,言绝甚么都还没说,他就主动说出了那场大火的事。
“你可知天心被火烧的时候有多惊骇,有多绝望吗?你晓得想要发言却讲不出来有多难受吗?你晓得顶着一张充满疤痕的脸到处被人嘲笑的时候,她有多难过吗?”
柳城鹤这会儿好似已经痛得麻痹了普通,只是浑身颤抖地看着面前居高临下像傲视着蝼蚁普通傲视着本身的言绝,眼底尽是惧意。
言绝问话的语气很轻很平平,可每说出一个字,柳城鹤的身子便狠恶地颤抖好几下。
言绝疏忽,对他惨绝人寰的叫声也置若罔闻,他就是要柳城鹤尝一尝他媳妇儿受过的全数磨难。
“是。”
“王爷,差未几了。”
氛围中,还满盈着皮肉烤焦的味道。
言绝进城的时候,东楚的军队已经排成一排守在街上各处了,那年青将领看到言绝出去,赶快迎上前来,“王爷。”
四周,响起了张默锋利的惨叫声,可一旁的言绝以及他带过来的人都是面不改色地看着着这一幕,好似这统统都跟他们无关似的。
就如许,柳城鹤又一次被当作死猪一样,给拖走了。
言绝看着他,嘲笑了一声,“本王何时提过那场火了?”
言绝的唇角,残暴地向上弯起了一抹弧度,“当初烧死天心公主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她一个女孩子痛不痛?嗯?”一个简朴的“嗯?”落下的同时,又听得张默一声惨叫响起,他的腕骨也被言绝给踩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