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敏捷的翻身,将柳若晴压在了本身的身下。
“现在才想到要挡脸,是不是晚了?”
在内心做了一番的思惟斗争以后,她硬着头皮,伸脱手,往言渊的亵裤带子上伸了畴昔。
为了她能回到当代去,也只能咬咬牙拼了。
她完整没有重视到,本身现在的行动和用词,已经让言渊的神采,越来越黑。
“身上都没有,那到底放那里去了?”
瞧瞧这清楚的八块腹肌,好想摸一摸啊。
言渊的眉心又一次蹙了起来,甚么叫他这类人?甚么叫这么都雅的脸长在他身上是暴殄天物?
尼玛,这身材好得连专业男模都得自惭形秽了吧。
脑海里设想着本身一旦被言渊逮住的画面,她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他懒得跟她拐弯抹角,直接开口道:“本王没时候陪你在这里演戏,说,半夜半夜闯到本王的房间里做甚么?”
她仿佛是健忘了本身此行的目标,看着言渊的睡眼,品头论足道。
“糟了,健忘把脸给挡了。”
说着,小嘴一瘪,眼底当即蒙上了一层雾气,却被言渊一个没好气的眼神给硬生生地打压了归去。
“小样儿,竟然把东西藏这么深,你觉得把它放在身上,姐就拿不到了?”
下唇带着几分决计肠悄悄咬着,眸光闪亮,淌出了自以为实足的引诱力。
柳若晴的脸被骗即装出一副惊骇的模样,视野朝两边高低扫了一遍,道:“贼在那里,我好惊骇,王爷……”
下一秒,她便认识到了甚么,手往脸上伸去,才想起本身过来得太焦急,忘了做保护了。
她的眼底,俄然间一亮,“必定在他身上!”
终究,她不循分的手指,从言渊的身上收了返来,也让神经紧绷着的言渊悄悄地松了口气。
既然房间里找遍了都没有,那应心锁八成是在他身上没错了。
俄然间,柳若晴狠狠地拍了一下本身的额头,嘀咕了一声,“差点把闲事给忘了,都怪你。”
她此时在言渊身上的每一个行动,对一个普通的男人来讲,无疑是一种变相的挑衅。
或许是黑夜的光芒太暗,又或者是柳若晴的重视力完整放在了言渊那诱人的肌肉线条上,完整没有重视到言渊的神采已经完整变了。
话音刚落,她已经爬上了言渊的床,在他身上蹲了下来,两人呈一上一下的姿式对着。
只听柳若晴轻声嘀咕了一句,手已经朝言渊的领口伸畴昔了。
言渊的唇角,始终勾着那一抹嘲弄,看着柳若晴奉迎的笑容,眉毛微微动了两下,“本王还不醒来的话,这书房里遭贼了都不晓得。”
他紧咬着气愤的牙关,拳头,因为极度的忍耐而握紧了。
她又将视野投向言渊的身上,眼眸子,加深了几分,“莫非藏在内―裤里头?”
费了那么大的劲,始终没有找到,柳若晴不由有几分泄气,叹了口气,在言渊的身边坐了下来。
这突如其来的动静,惊得柳若晴半晌没有回过神来,也没认识到本身现在“伤害”的处境,只是傻眼地盯着面前这张近在天涯的俊颜,张大了嘴巴。
言渊如何这么快就醒了?
如许想着,她的目光,朝言渊的下身看了畴昔。
“来都来了,万一真的在内―裤里,我就这么走掉,不是白来了么?”
在对言渊品头论足了一番以后,柳若晴又将目光投向他那一身初级冰蚕丝制成的寝衣之上,微微敞开的领口,模糊可见此中若隐若现的锁骨和古铜色的肌肤。
“贼?”
不会吧,要真是藏在亵裤里头,这贱人也太恶兴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