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渊点头,目光投向王玄翎,道:“你拿着皇上给你的牌子,去府衙找傅余表白你的身份,明着去查赈灾粮的事,别的,不要透露本王的行迹,依本王猜想,傅余晓得皇上派你暗访,定是对赈灾粮的事存在思疑,他不敢随便做主,定会找他背后的人筹议,等前面的大老虎一头一头冒出来,我们再一网打尽。”
柳若晴看向言渊,眼底流淌出了几分不安。
柳若晴先是愣了一下,随后,便适应了下来。
世人对视了一眼,将视野投向言渊。
齐风率先开口,声音中,难掩气愤,“该死的狗官,戋戋一个知府,竟然敢贪下这么多石粮食,眼睁睁看着这么多老百姓而死都无动于衷,的确该千刀万剐!”
“赈灾粮是从户部发下去,每袋粮食上面,都会盖上户部的印章,天心看到的阿谁‘户’字,很能够是指‘户部赈灾粮’。”
“那依王爷的意义……”
言渊的眸光,暗了一暗,“东洋忍者一向处置的都是特工活动,如何会跑来东楚当一个粮仓的保卫?”
“东洋忍者?”
王玄翎当即起家,从堆栈分开,往知府衙门走去。
柳若晴听齐风这么一说,才想起了甚么,道:“昨晚,我进入修府粮库的时候,发明袋子上盖了红印,因为另一边隐在黑暗里,我没看清那些字,就只是看到一个“户”字就被那些忍者给拦住了。”
言渊见柳若晴面露不悦之色,当即明白了过来,从速深处四指做包管道。
柳若晴没有开口,她对忍者体味得未几,只能从他们的技击情势判定他们的身份,至于他们在这个年代是以甚么样的行事和职位存在的,她并不清楚。
柳若晴在心中低笑,倒也没在这个题目上想太多。
他声音降落,通俗的眸子里,透暴露了如有所思的色采。
“这广顺府的水看模样比我们设想得还要深。”
柳若晴猜他们一开端没急着换袋子,恰是因为觉得查不到他们头上,又或者,他们背后有高官撑腰,就算天子派人来查,他们也有充足的时候对付,以是才有恃无恐。
柳若晴点点头,这几日来缭绕在心头的忐忑更加激烈了。
“不过,他们晓得被我认出来的时候,仿佛很严峻很惊骇,仿佛好怕被人发明他们的行迹。”
已经好久没听言渊叫她天心了,她一时候另有些不太风俗了。
因为有外人在,言渊还是适时地窜改了对柳若晴的称呼。
言渊点头,随后对沈沁道:“你去府衙找王玄翎,看他有甚么需求帮手。”
柳若晴的目光,凌厉地扫向他,眼底突然升起了几分不悦的警告。
“甚么?”
言渊的眸光,突然一深,“莫非是户部?”
“如许还差未几。”
言渊点点头,内心已然了然,把齐风从粮库里逼退出来的,应当是跟晴晴比武的那些东洋忍者是同一批人。
言渊将目光投向王玄翎,“固然不能打草惊蛇,却能够敲山震虎。”
沈沁走后,言渊又将目光投向一向有几分忐忑的柳若晴,道:“我们现在去修府看看,他们粮库内有甚么动静。”
言渊看出了她眼中的忐忑,伸手握紧她的双手,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别担忧,只是以防万一罢了,我思疑此次的贪污案,牵涉的官员很多,除了知县,知府以外,巡抚,乃至另有更大背景的官员牵涉此中,平西侯的营地离广顺府不远,让他帮手是最好不过的,如果能用不到他,那天然是最好的。”
“昨晚的夜探,那些人应当会有所思疑,明天我们得暗中盯紧修府,看看他们有甚么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