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打了一个时候,这场军棍大会才算开完,望着满地趴着、屁股着花的兵士,刘子光对劲地点了点头,扯开嗓门喊道:“这场军棍打完,效死营和虎翼营的梁子就算完了,谁再敢拿这个说事,不管是哪营的,我定斩不饶!”

“效死营!”刘子光大声大呼。

刘子光谦善了一番,表示这内里有吴三桂的很大功绩,然后说人头留着也没用,就交给官军埋掉算了。

“送归去医治。”刘子光说道,这个伙夫还算没给他丢人,重新到尾没孬种,这个伤应当不会丢了性命,乃至不会残废,厨子对人体的骨骼血脉还是很熟谙的,没有伤到大动脉就必定没事,长匕首是刘子光用来拨门闩、削东西用的,刀刃轻浮,锋利非常,形成的伤口也不会很大,如果换了他另一把三棱刺刀,恐怕就要出性命了。

兵士们在军官的号令下跪了下来,但是阿谁队长还是拧着脖子,倔强地说:“刘将军厚此薄彼,我们还是不平!”

“范千户企图谋反,已经授首,这位是现任三营主将刘大人,还兼管虎翼营,尔等还不下跪!”胡先觉在一旁喝道,他恐怕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队长触怒了刘子光,被这位暴躁的将军砍了脑袋。

“放下刀!”刘子光的声音里充满了不成顺从的严肃:“你的命都是我的,我还没让你死呢,这么焦急干吗?”

贵州伙夫看到刘将军难堪,“仓啷”一声把佩刀拔出来了,架到脖子上说:“将军,自从您把我们从仆从营挽救出来那天起,我这条命都是您的了,明天的事我不会让您难堪的,归正已经有个垫背的了,我死了也值。”说着就要抹脖子。

众将忙称不敢,给将军道别后三三俩俩的归去了,少不得在路上群情一下这位新来的带领。

“刘某幸运赢了几仗罢了,承蒙祖将军厚爱,敢不从命。”刘子光当即表示同意,恰好借今晚的宴会戳穿崔承秀勾搭清国的诡计。

正说着,远处烟尘滚滚,火光冲天,三百马队顶盔贯甲,手持弓箭长矛分两翼包抄过来,随后另有两百重装步兵,打着效死营的大旗,举着火把,踏着正步开过来。他们传闻自家兄弟被铁卫欺负,顿时怒不成遏,用最快速率武装起来,在几个连长的带领下,敏捷赶来助阵。

“何来手心手背之说,没错,效死营是我的手心,虎翼营只是我名义上的部下,这帮人底子就没见过我,他们是范固执的手心还差未几,伙夫取水是给我做饭的,虎翼营在上游撒尿,就是往我碗里撒尿,不要说他们,换了众位将军恐怕也忍不住要杀人吧?”刘子光说。

得了将军的唆使,军纪队动手就更有分寸了,固然军纪队都是膀大腰圆的壮汉,但是他们每人要挥动六百次军棍,这个别力耗损但是相称的大,不能先打得重,后打得轻,以是他们把力量均匀下来,包管每个挨揍的兵士既疼痛得触及了灵魂,又不至于没法下地活动。

*****************************************************************次日一早,东大营的主官祖大寿伐鼓聚将,调集千户以上的军官到大帐议事,刘子光和胡先觉带着李岩、王大海也站在步队里,铁卫不属于官军系列,纯属义勇参战,以是祖大寿对他们都很客气,明天产生的事情吴三桂已经详细汇报过了,对于人家内部题目,祖大寿没有兴趣过问,他感兴趣的是那一千五百颗人头,这一堆将近发臭的人头对于刘子光来讲只是安排品,对于官军来讲就是真金白银的宝贝、评价军功的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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