芒牛傲然道:“吾乃大清正蓝旗佐管芒牛,大清太祖天子是我的爷爷,昔日大清第一虎将莽古尔泰是我的阿玛,睿王爷多尔衮是我的…..”

看到芒牛已经有点吃不住劲了,刘子光卖了一个马脚,等对方的大铁锥挥过来的时候,左手伸出,硬生生捏住锤头,顺势一拉,竟然把大铁锤夺了过来,右手的长刀挥过,血花四溅,转眼之间,刘子光的长刀已经挂回得胜钩,右手在空中一捞,掌中已经多了一颗首级,芒牛贝勒神经还未完整丧失,只看到一匹熟谙的战马驮着一副熟谙的身躯向着己方大营逃去…..

这一仗打得极其惨烈,多尔衮带出去攻打兖州的军队只返来了三成,别的人不是战死就是逃散了,幸亏鳌拜也满身而退了,清算残兵尚能一战。

刘子光骑的战马不是甚么神骏的种类,只能眼睁睁看着多尔衮逃进大营,很遗憾的啐了一口,拨马归去了,那一队马队把多尔衮等人放进大营,看到追兵竟然只要一骑,不由得大怒,催马杀了畴昔。多尔衮见了大惊,急令鸣金。

实在遵循刘子光的气力,早就能把芒牛斩了,但是比来大师老是对他有定见,说他杀人太快,看得不过瘾,现在有个这么好的机遇,在近十万人面前当中演出,当然得好好秀一下。

众将也都是读过《三国演义》的,一个个心领神会,神采庄严看着芒牛虎虎生风走下观敌台,然后齐声赞曰:“小贝勒真不愧是莽古尔泰的儿子,虎父无犬子啊。”

天气渐明,刘子光遵循预定打算向城东大营的方向走去,部下的轻马队们已经在十里以外等着他了,这一趟趁火打劫搞到了三百匹战马,加上毁灭额比龙那一仗缉获的战马,效死营的马匹数量已经超越七百匹了,真是一笔不小的财产。

袁崇焕和一班将军也是喜在心头,清军经历了昨夜的重创,士气已经非常低迷,现在刘子光如许当众热诚一番,只会更加低迷,要的就是这个结果。

“把大汉奸范文程带上来!”袁崇焕号令道。

比及撤回的铜锣敲响,那队马队已经被刘子光杀得七七八八了,他到底是单人独骑有力攻营,只能悻悻地回马走了,一起上捡了多尔衮的龙纹战甲,很遗憾没有靴子,不然就凑齐一整套了。

芒牛的兵器是一根大铁锤,穿一身缀满铜钉,绣着行龙的贝勒公用铠甲,配上高大健硕的身材,端的是威武不凡,他跨上一匹健马,带领本部三千人马杀出大营雁翅排开,芒牛贝勒一马抢先,大锤指着刘子光喊道:“兀那男人,敢和你家贝勒爷单挑吗?”

袁崇焕胸有成竹,仗打到这份上,聪明的统帅已经开端考虑退兵了,多尔衮但是大清最睿智的王爷,他必定已经晓得局势已去,再打下去一点意义都没有,现在猖獗抵当只是想输的都雅一点罢了,哼,想走没那么轻易,赵率教已经领兵去了泰安州,堵截了清军的退路,此次不把清国打残了决不罢休。

十四叔留的酒已经凉了,但是芒牛还没有斩得刘子光的人头返来,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贝勒爷底子不是那明将的敌手,被人家象猴子一样耍来耍去,芒牛气喘吁吁地持续挥动铁锤砸向刘子光,但是行动较着没有之前那么利落了,他现在终究明白武功不弱的十四叔为甚么会被这个家伙追得丢盔卸甲了,这家伙底子不是人,是妖怪!铁锤底子砸不到他,反而被他的长刀砍伤了好几处,要不是死撑着面子,早就落荒而逃了。

传闻清军出营单挑刘子光,袁崇焕等人也很惊奇,大将单挑这类希罕的事情大师也都没有见过,大抵只是在江湖帮派和村庄打斗才气呈现如许的场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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