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只要他们两个在床边,一个靠在床上,一个坐在床沿。萧浩的手,非常凉。即便白清嘉的伤口处涂了麻药,已经没有甚么太较着的知觉,也仍然在他指尖触及本身皮肤的顷刻,被冰得颤抖了一下。明心为了避嫌,已经从这个房间里分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