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名只是海贼们擅自叫,本地人都不知在那边,知州既晓得此名,必是海贼中有人招的。
沈逾白笑得暖和:“本官并非本地人,自是不知花蓬岛在那边。”
头一次还可说是那四十八人粗心,寡不敌众。
得知他被俘虏后,二当家聂瓦必定会对他的人脱手,若拖久了他再回岛,就已经没他的位置了。
旋即手上的绳索被解开,三当家将遮眼的黑布取下,扭头一看,发明与他一同被抓的十来人全被绑着丢在海边。
三当家切磋的目光在几人身上来回扫视,想从他们脸上看出端倪,却发明这只是徒劳。
世人便都不说话,齐齐等着三当家决定。
为了回避官府的围歼,他们躲在一个偏僻的岛上。此岛野花极多,就取名花蓬岛。
至于那些海贼……就让他们死光吧。
自被抓住,三当家一向接受各种科罚折磨,到现在一向滴水未进,肚子早饿得受不住。
脸上有狰狞刀疤的男人一抬头,怒道:“要杀便杀,哪儿那么多废话!”
屋子中间是一把椅子,椅子上的男人近三十,一脸的络腮胡,从左眼角到左唇有一条狰狞的刀疤。
周显得知动静后立即跟沈逾白禀告,又问出本身的猜疑:“我们已经晓得花蓬的位置,我带着保护兵冲上去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也就是了,为何还要将抓的那些海贼放走?”
周显深谙逼供一道,各种手腕往那些海贼们身上一使,才晓得他们竟抓了条大鱼。
“他们为何要将我们放了?”
沈逾白并不禁止,而是持续道:“三当家若能将你们藏身之处奉告,本官定保你生命无虞。”
沈逾白轻笑一声,对周显道:“三当家是面子人,不成慢怠了。”
瞧见沈逾白过来,那男人狰狞一笑,便侧过甚,目光非常挑衅。
这些人就被周显领着保护们都绑了返来,分关在分歧的处所,为的就是刑讯逼供。
既当了海贼,就是干刀口舔血的谋生。
“他们若真跟去了,需求他们有去无回!”
“岛上定然晓得我们被抓了,在外多待些日子,岛上另有我们三当家的位子吗?”
是夜,他双眼被蒙住推上了马车。
沈逾白却并不需他开口,持续笑道:“本官可奉告三当家,你们当中已有人投奔本官。不知是三当家先找到那内奸,还是本官先找到花蓬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