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若真像娘舅你说的那样,颜有德的存在对于颜永业来讲,算得上是一个热诚的证明。”
“与此同时,都城又有一波流言鼓吹起来,说是颜永业大逆不道,竟然揭露岳父,害死本身岳父不成,现在连岳父独一存活的女儿也容不下,害死了陆锦蝶。”
“但本身的亲儿子即便是有陆家血脉,但那孩子是跟着颜永业姓的,如果连本身的孩子都容不下,那就是不慈!”
“早知如此,当初就该痛打落水狗,狠狠踩一脚,把颜永业直接踩死,也不至于让他现在有翻身的机遇,乃至已经威胁到我们白家的职位!”
二皇子也感觉白产业初过分于轻敌,这才养虎为患。
“颜永业也能够用“不想跟罪臣之女有牵涉,为了证明本身对大周的明净”这类冠冕堂皇的借口来遮丑。”
“紧接着夫人又难产而死,虽说女子出产本就是在过鬼门关,但岳父才死不过几个月,紧接着夫人就没了,很难不让人猜想是不是颜永业动的手。”
看着听的出神的二皇子,白敬新勾唇。
二皇子笑容讽刺,看着娘舅问道:“厥后呢?因为这些流言流言,颜永业不敢脱手了?”
二皇子目瞪口呆。
“如果这个孩子也死了,殛毙岳父乃是不孝,但到底有一个大义灭亲的幌子撑着,委偏言得畴昔,害死夫人,那是无情,不过谁让陆锦蝶是陆柯洁的女儿?”
“当时环境乱糟糟的,或许是担忧本身的前程,也或许是担忧本身的名声,当然也能够是那一点点微薄的父爱。总之,颜永业当时没再对颜有德下杀手,颜有德就这么活了下来。”
“若真是陆柯洁的弟子故旧,也能了解,他们保不住教员,也保不住教员的女儿,这教员独一的外孙如何也得极力护住。”
“除了我刚才说的那些流言流言,另有一些传言也传得满大街都是,说是那孩子脖子上有块胎记,还是圆形的,讲的那叫一个绘声绘色,仿佛本身亲眼所见。”
“至于在家里,颜永业是如何对待本身这个儿子的?外人不晓得,但外界常常有些传言,说颜永业对嫡宗子非常看重,乃嫡亲身带在身边教诲。”
说着说着,二皇子又想到了一点,眉头舒展问道。
“归正不管是不是,只要大师分歧以为就是颜永业干的,颜永业十张嘴也说不清,既然解释不清,对名声上必定是有碍的。”
可现在悔怨也没甚么用,事情已经如许了,颜永业已经生长起来了,乃至成了他们现在微弱的敌手,再不是当初阿谁悄悄一捻就能碾死的蚂蚁。
白敬新说着说着开端点头晃脑。
二皇子忍不住问娘舅。
不过白敬新又顿了顿,言语中带着一丝戏谑之意。
“实在当年御史台也有看不惯颜永业的,开端进犯他,但也有吴忠学一派的在保护他,我们白家当时压根看不上颜永业,倒是懒得理睬,却没想到——”
“现在也不知有多少豪门学子被他伪善的表面所棍骗,要晓得他竟是如此无情无义之人,恐怕都会对他鄙弃吧!”
白敬新端起茶盏抿了一口,悠哉悠哉道:“那是天然,众口铄金,更何况颜永业揭露本身的岳父,还是对本身有提携之恩的岳父,这本就非常不讲道义。”
白敬新持续说着往昔的事。
可现在听娘舅这么一说,他回想起当时不经意瞥见的那一幕,应当确切就是一块圆形胎记。
说到这,白敬新一脸烦恼。
白敬新眼睛放光,另有些幸灾乐祸。
吐出一口浊气,白敬新冷哼。
二皇子先是愣了愣,然后便明白这谎言的目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