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这些和尚十足守在邬情的门外,以防她跑出去。
固然证据确实,但又感觉太离谱了。
“回禀娘娘,已经扣住了,正在僧舍呢。”有和尚说。
“不必如此大费周章,就在此地审理便是。”林贵妃皱眉说,“了空和尚在哪?”
【嫔妃私通是一件大丑事,她不帮我辩白也就算了,还兴冲冲地赶上来落井下石,也是怪杰也。】
“说!”
一群和尚双手合十,要求她从速开口。
邬情大声叫唤,声音宏亮而富有穿透力:“谁的里衣啊——谁把里衣忘在我的房间里了——”
孙嫔趁机插话道:“贵妃娘娘,您看,邬朱紫本身都认罪了。人证物证俱在,您不能偏袒她啊。”
孙嫔气得神采涨红:“邬朱紫,你再敢胡言乱语编排本宫!本宫要你都雅!”
她悠然得意,反而还直接拿起了空的里衣,让其在氛围中自在地飞扬。
【和尚们脸皮如何这么薄?我不就挥了件里衣吗?搞得像我在甩内裤一样。】
“听到甚么?”林贵妃顿时截断孙嫔的话,警告道,“孙嫔,梵刹之地,不得妄言。”
邬情一脸无辜,诚心肠问:“孙嫔娘娘?嫔妾甚么都没说啊。”
邬情作为宫中独一一个未侍寝就册封朱紫的妃子,吸足了孙嫔的仇恨。
孙嫔最讨厌那些晋位快的年青嫔妃。
她将这块布料高高举起,当手绢挥。
出乎他们料想的是,邬情对此事却毫不在乎。
【也不晓得是哪个美意人半夜送衣服过来,太感激了!回家后我会记着你的!】
同光方丈冷着脸,吐出一个字。
众嫔妃噎住:“……”
孙嫔不解:“贵妃娘娘?您必定也听到了。”
邬情果断:“我偏不。”
守着她的和尚们都崩溃了,“你真的是宫里的娘娘吗?”
【嫔妾只会在内心不断骂你啦。】
【固然我是很想死啊,但是死之前,我还是想问一句——孙嫔,为甚么会这么笨啊?】
她双手抬起里衣,递了出去:“这是臣妾与那和尚私通的证据,还请娘娘明察秋毫,为后宫的清净主持公道!”
【但是主事人有一件事不晓得。幸亏她不晓得,如果晓得了,必定不会这么设想我。】